他沒有采取任何技巧,隻是不斷高速地衝鍤,深頂,磨研,將我嬌嫩的蜜處折騰的花汁橫流,不斷地簌簌收縮著,無一恥地將他的分身吞咽進去,吐出,再被深深頂人——
他用這種單一的動作將我一舉送上了第一波高朝,
我不想叫出聲來,可是轟然釋放的塊感排山倒海的劈頭壓來,我全身的血液都彙聚到了被他頂蹭的那一點,象一朵煙花一樣在體內爆炸升開,同時,意識渙散,神思恍惚,連綿的嬌一吟聲不斷地從喉嚨裡逸了出來。
他得意地加緊了頂動的頻率和力度,我感覺我要被他給磨穿了,我的塊感還沒有退卻,他便給予新一輪的衝擊,我的蜜蕊不得不再次承受了向新一輪高朝前進的折磨,再次忘乎所以的扭動伸吟起來。
他把我翻了過去,我們疊壓著趴在了地板上,他整個身體覆蓋到了我的身上,讓我以平著趴伏的姿勢迎接了他的背後穿入。
他的手從我的腋下抄過去,握住了一對翹胸揉著,唇火熱地在我的耳後流連,不斷地呢喃著我的名字,問我好不好?想不想被他這樣乾?問我癢嗎?喜歡嗎?
我想說讓他去死,讓他馬上死在我的身體裡,可是我說不出口,我隻想讓他儘快結束這場拉鋸戰,我想把他榨的筋疲力儘,然後反過來折磨他!
我開始自主的收縮,腦子裡飛速閃過小羊皮卷的圖符畫麵,可是我這樣被從後麵壓製的狀態,根本沒有辦法對他施於自主的反抗,我隻能瘋狂地收縮著自己的瓣蕊,迅速而密集地往更深處吸一吮他,給予他更緊密的包裹和刺一激。
這種要命的收縮讓林峰的呼吸紊亂起來,他瘋狂地刺動著,咬著我的耳珠說,“小妖精,你得把我融化了、喝我的血吃我的肉啊?啊不行,太緊,要命啊,喬寶寶,你,啊,噢,我愛你!妖精我愛你!讓我死在你這裡頭吧!太削魂了!”
他的挺動劇烈到難以用一秒幾次來計數了,那種瘋狂地磨一擦讓我們相融在一起的部位簡直象著了火,忽忽地燒著,灼燙到我們同時大聲伸吟了起來……
釋放過後,我們久久地趴伏在一起,時間靜止,世界靜默,身體好象已經脫離了靈魂,化成了無形無狀的氣體,幾乎感覺不到物質性的存在了。
良久,他在我身上動了一下,翻下身去躺在我身邊,無力地說,“喬寶寶,你不是人吧?你一定是聊齋裡出來的,專門吸男人的精一血來的那種妖精,跟你做多了會死,,可是,幾日不做就想你這小妖窟想的受不了。你知道嗎?這種感覺讓我恐慌。你不過是一個普通女孩子,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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