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地抬眼看我,用舌舔著它,口齒不清地說,“不放,就要,又硬了,你這隻妖精,乖乖讓壞爸爸吃,,”
說著,他叼住它,用力吮,並且閉上了眼睛,雙手同時開摸,一臉陶醉。讀蕶蕶尐說網
我不想這樣,真的不想,更多時候,我希望他們隻是想抱抱我,摟著我說說話,可是每次見麵,最終都要走到上床做一愛的這一步上來。
難道,所有男人給予女人的各種示好、最終目的都是要享用一番她的身體嗎?
我不知道,我想,我的心理已經成了病態。我接觸過不少男人,可是我根本不懂他們,我沒有辦法用一顆女人的心去站在他們的心理角度想問題。
因為每次他們都不會放過我的身體,所以我已經習慣了每次都用自己的肉一身來飼喂男人,博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而且,對於好多女人來說,能夠得到許良和林峰、林喬這類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迷戀和垂涎,這何嘗不是一種難以企及的榮耀?
我突然非常想念付一石,想起他離開時候跟我說的,他願意為我禁浴。
許良的嘴繼續含咬著我的兩隻胸尖兒,輪流舔吸著,股股麻酥湧遍全身,我已經思緒渙散,此時隻想被他壓在身下,狠狠地承受他的揉躪。
他把我抱了起來,壓回了床上,我們的衣服脫了下去,他分開我的腿,卻沒有直接進入,而是俯下身去,開始舔我的嬌處。
他的舌又熱又濕,和我的嫩滑蹭擦在一起,那種密集的塊感簡直要命,我感覺那個點上的神經末梢都象起了火,我的蜜汁泛讕地流了出來,他卻用舌卷進了口中,,
我的喘熄又低又無力,身體卻抖動的厲害,雙手癱軟在床單上,胸部兩座尖峰翹動著,白皙的身體扭動得象蛇。
許良不給我緩衝的機會,突然起身跪下,猛地刺人了我的瓣蕊。
堅硬,充盈,順滑而過,我嬌一吟著,痙攣地不斷收緊,收緊,將入侵的硬物貪婪地吸咂住,許良的粗一喘聲那麼亢一奮,他鑿入到底以後,就壓在我身上一動都不敢動了。
而我的內裡還在自主地收縮,他捧著我的小皮股說,“寶貝兒,彆咬我了,受不了。”
我搖頭,沒有辦法回答他,不是我想吸他的,而是我的身體此時突然不受自己的控製了,他的入侵帶給我難以承受的塊感,我的內裡有一股無形的吸力,不斷地往更深處裹纏著他的那個。
許良痛苦地伸吟著,額頭一瞬間爆出一片汗珠,他埋首在我耳邊,叫了一聲,“寶寶,我要透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