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何子怡也出來了,她用頭巾將臉圍擋的非常嚴實,腳步虛浮地往小區大門處走去。
我躲在雪鬆下的陰影裡,她沒有注意到我,路燈光閃過她的臉,我看到她臉上漾著幸福而恍惚的笑意。
那種笑,絕對跟愛情有關。
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是想到明世宗那張象僵屍一樣可怖的臉,我還是不寒而栗。
對於女人來說,一旦被愛情迷了心竅,就等於是飛蛾撲火。是什麼樣的男人,竟然能讓何子怡這個年齡、這種身份的女人、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跟他私會呢?
2003年1月6號,周一,中午,我去了雲胡。
許副書記還沒有過來,但定好了房間,服務生把我帶了過去,
我站在窗前看外麵的小天井,紅梅開的正豔,想起小時候讀過的紅樓夢,那是我家裡唯一的一本存書,姥姥和媽媽都喜歡看。
寶玉冒雪去折紅梅鍤瓶的那一段,對我來說記憶深刻,我一直幻想能有那樣的一座真正的大觀園,大到頂一個鎮的麵積那麼闊,一群情投意合的姐妹無憂無慮地生活在其間,吟詩做賦,不知人間疾苦。
這可真是虛無飄渺、永不可能實現的紅樓,一夢。
窗子旁邊的一幅畫後麵突然就走出有一個人來,正是白一凡。
我沒想到他會貿然出現,錯愕地看著他,他也看著我,“我的簫呢?”
我張著紅唇,囈語般說,“你好象說送給我了?”
“我想與你合奏,可以嗎?”
在他的注視下,我的臉開始轉紅,目光逐漸如水,如霧,神誌不再清醒。
我突然想到,我可以用這種眼神去俘獲蔡強,,
白一凡吻住了我,我在他懷裡掙紮,退開嘴,看著他說,“有個老巷子你去過嗎?那兒的舊院落非常適合你開辟一家新會所,,”
他低頭俯視著我,目光纏在我的唇上,啞聲說,“你想要那個新會所的經營權?”
“不,我不懂經營,我隻是去過一次,發現那兒的格調非常吻合白老板你的氣質。”
“好吧,我也厭倦了一直呆在雲胡,我會去考察那條老巷的,如果可行,贏利一半歸你好嗎?”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