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側目睨著他,“你明知道我是許書記的女人,還這樣對我嗎?”
他在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浴望,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他膨脹的堅硬蹭在了我的腰線處。
他呢喃著說,“我忍不住,我沒有辦法控製。這兒整理好後,會有彆人來搭理,我會離開一段時間,我想去看看師傅了,,,這個小院子,歸你使用,它是獨立進出的,前後兩個門,後門是暗門,你記住了。”
他的鼻息拂在我的耳後發絲上,灼熱的,讓我眩暈,
我的臉側回去,不知道怎麼就被他的唇給獵獲了,我們喘熄著側吻在了一起。
我的唇張開,他的舌濡一濕地滑進去,兩舌攪動,四唇相貼,我的身體在他的懷裡變的綿軟滾燙。
我們糾纏著進了屋子,木欞窗子上貼著煙霞紗,紗上描著銀色的竹影疏枝,室內沒有開燈,隻有外麵廊簷下的紅燈籠透進暗暗的光影。
室內一張拔步床,床幃重重浮暗浪,床下生了一盆炭火,紅彤彤的木炭燒的正旺。
室內擺了很多盆栽,暖室如春,花香馥鬱、熏人浴醉。
頭暈目眩中,我被白一凡壓到了床幃下,合著我們的糾纏震蕩,層層床幔輕舞飛揚,他的喘熄聲那麼急迫,熱烈,我感覺很熱,從肌膚到骨頭縫裡都透著滾滾熱浪。
他吻著我的頸項,手指解著我的衣服扣子,我問他,“你是誰?你不怕被許書記知道嗎?”
他看著我,咬著我的手指,目光眯離,“我是我,如果我怕他知道,就不會對你動手了。現在,隻有我,沒有他,好麼?”
我看著他,沉默著,眼中突然就水霧蒙蒙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所動心的這些男人,他們最終都不可能屬於我?
而喬寶寶,已經泥足深陷,再也難以洗清身體裡的罪惡。
此後經年,她的歸宿在哪裡?是不是人老珠黃後,隻能浸霪在權欲和金錢的泥沼裡顧影自憐?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