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都是敏感的。讀蕶蕶尐說網芳芳嫂痛苦地意識到了她的婚戀出現了危機。
她不想知道真相,可是又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一直自欺其人下去。所以趁著小年這天許樹木有機會單獨外出送貨的機會,跟蹤了他,,
次日,許樹木無奈地和老婆離婚了。
他在外麵賣命搗騰回來的那點錢,全部給了老婆孩子,還有剛入手的幾台設備,也轉手折成現錢給了她們。
父母被他氣出了病,老婆帶著孩子決然地回縣城自謀生路去了,淨身出戶的他再次淪落為赤貧一族。
大誌讓他到科技大學這兒一起混,許樹木卻拒絕了。
他知道科技大學這兒用不上這麼多人,他不想給大家添麻煩,而是苦笑著說,他就不信他的運數會這麼背,他一定還會有東山再起的時候。
而我和小薇都警告他,決不能再自己一個人去搗騰毒一品了。留得青山在才能保證有柴燒。拿命去博的事乾過一次就彆再去乾第二次了。
2003年1月26號晚上,小玫瑰喝醉了,給我打電話,說,姐,我想弄死高光。
我心一驚,問她,怎麼了?他罪不至死吧?
小玫瑰咬牙切齒地說,“在我這裡,在我內心的法庭上,他已經罪該萬死!因為他用那視頻要挾我們,還給我們灌藥,強迫我和媽媽姑姑三個人同時供他玩樂,我想殺了他!”
小玫瑰以前也說過要弄死高光的話,我以為她隻是口頭泄憤,不是想動真格的,可是這次她一遍遍這樣詛咒,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能姑息她盲目衝動,就開導她說,“已經被他給欺負了,如果再以命抵命的話,那多不合算?他已經是糟泊老朽了,你還是如花似玉的年紀,我們不做折本的買賣哈。我們想想其他辦法扳回本來、把那視頻弄毀,彆想著殺人犯法。”
小玫瑰恨恨地說,“姐,這事不用你管了,我會想辦法的,,媽的,草我可以,但是得我樂意才行。姑奶奶我就不吃驢不拉磨硬上套的這一套!”
我知道小玫瑰心裡一直有暗疾。她死心塌地愛上的崔安耍了她,這一直讓她耿耿於懷。嘴上說她不在乎了,但是再遇到被人愚弄耍弄的事,她心裡的毛就要炸了。
我不放心,擔心她做傻事,於是打了車又去了科技大學那裡。
因為小旅館的生意在淡季,晚上也不是很忙,小玫瑰沒有呆在店裡,而是在小誌家裡。
小誌的父親為老不尊,不但從不關心老年癡呆住在養老院裡的老伴,還跟倆兒子鬨的不卯,被大誌一氣之下從家裡轟了出去,住到了他的老相好寡婦家裡。
小玫瑰沒想到我會去找她,正跟同樣喝了酒的小誌在家裡玩的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