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商檢的朋友有交情,人家查沒了很多那方麵的藥,給了他一些,他就每次都強行用在她們三人身上,害得媽媽和姑姑每次都配合著他做出最下踐的姿態來,他們玩的越來越投入。
小玫瑰說,她接受不了自己的親媽和親姑同時心甘情願的為迷殲了她們的男人做那麼多下踐的事。
也許是她們成熟的身體乾渴太久?動物牲的本能被高光給激發了出來占了上風?
總之,小玫瑰說自己理解不了。
媽媽和姑姑事後也總是很內疚,也跟小玫瑰交談過,希望她彆看不起她們,說她們的心裡還是把她爸爸看的最重的。但是她爸現在躺著象截木頭,啥也不知道,她們不知道要這樣守活寡到什麼時候,既然已經跟高光做過了,那多做幾次意義也沒什麼差彆了,,,
為了讓自己的內心好受些,今兒除夕,她媽媽和姑姑就特意去醫院陪植物人爸爸守歲去了。
小玫瑰氣呼呼地說,“高光真是死變態,他每次都要槍挑我們三人。有時候讓我們三個同時脫光了跪在他麵前排成一排,撅起皮股,任他從後麵挨個槽乾我們;要麼就讓我們跪著麵對著他,一起捧著他的那個臟物,伸出舌一頭為他舔。還特喜歡看我媽媽和姑姑倆人之間玩‘水磨’,借助外物互相玩樂,或者讓她們倆人疊跪在一起,他趴上去,一上一下的輪流弄她們,,,
有一次,竟然弄來三套鈴鐺,讓她們脫光以後,全副披掛在身上,隻要身體一活動,那鈴鐺就開始響,,,她感覺她們三個人變成了搖尾乞憐的狗。
那鈴鐺是專門的情趣一用品,用電線串聯在一起,其中兩個鈴鐺上帶著兩隻夾子,高光把那夾子夾在了她們的R頭上,一通電,那夾子就開始一鬆一緊的動作,又疼又麻,簡直不是人受的滋味,鈴鐺還跟著亂響。
另外的電線是三叉頭的,分彆連接著一串鋼珠,一枚夾子,一根軟膠捧,不言而喻,那膠捧被他捅一進了她們的私一處,,因為帶電,所以那膠捧會自主在她們的體內旋轉、進出,而那枚夾子則被夾到了她們玉瓣上方的小核上,夾的它腫脹突起,簌簌的癢到鑽兒心。
後麵的鋼珠串被他一顆一顆推進了她們的後廷花中,漲的難受,她們三人同時被折磨的痛苦伸吟起來,被他驅使著,象狗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還要用嘴為他舔身上各個部位,,
聽小玫瑰講到這裡,我有些毛骨悚然。人心真是可怕,象一個無底的垃圾處理場,到底可以掩埋多少不為人知的肮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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