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少女的夢(2 / 2)

水汽熏蒸著,她們俏麗的容顏泛著緋紅,如剛被暴雨澆灌過的桃花,更加鮮潤嬌豔。

她們忐忑地問我,小喬妹妹有沒有被這樣的聚會嚇到?不會憎恨我們帶你來這種地方吧?

我虛弱地笑笑,穿好衣服,坐在浴室內的木凳上喝了幾口水,說,“的確被嚇到了,但是並不怪倆姐姐,是我自己願意來湊熱鬨的,也算是開了眼界見了世麵,以前哪兒能想象得到還可以有這種聚會啊。”

於蝶姐妹倆也說,“是啊,我們也隻聽過傳聞,也是做夢都想不到會這樣的。如果不是借助彆人的勢力、開了咱那會所,我們根本沒機會來這種地方的,,,想想,我們一對沒文化的農村姐妹、能跟這麼多很有名氣的女星在一起玩樂,再過分也值了,嗬嗬。”

我說,“是什麼人敢組織這樣的派對啊?也太過分了吧?”

我想起被劉和徐楚他們那種小型私人聚會給折磨死的董晴。跟現在這種大規模多人數參加的遊戲比起來,他們那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不過霪亂的刺一激度並不在參與人員的多寡上,而應該是各有各的樂趣了。

於蝶姐妹倆搖搖頭,說,具體我們也不太知道,都是大來頭的人物,一年也沒幾次的,聽說大部分都是在海南和北京那邊舉行的,我們這種小地方還是第一次呢。

回程的出租車上,於蝶姐慨歎說,“沒想到我們會墮落到這個地步了。”

於倩姐也是狂歡過後的極端空虛感,“既然邁進了這個行業謀生,怎麼做還不是做?這一次出場費就夠我們以前苦累苦做半年的,,,而且以後融進了這個組織,我們的生意就不會再隨便被人使陰招搞破壞了。”

到了S市市區後,我在路邊下車,自己重新打車回住處,讓原先的出租車直接送於蝶姐妹倆回W市。

當天晚上,我夢到了付石。

還是自己十幾歲剛剛開始發育的年紀。春夜,我躺在低矮的小屋的炕上,姥姥在另一間屋子裡已經睡著了。

那天晚上,氣溫徒然升高,晚飯時候姥姥用大鍋灶蒸了地瓜麵的包子,燒的火過多,炕上的熱度經久不散。

我睡在熱炕上輾轉反側,朦朦朧朧地難以成眠。

窗外的槐花香透進來,我的頭暈沉著,胸部一直在微微的發漲,疼痛,是青春期那種隱秘的成長疼。

我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胸口,那兒有兩朵小花蕾正在初綻,鼓鼓的小硬包,一觸就簌麻的疼漲著。

肚子裡麵好象有把火在隱隱地舔著火苗,讓我口乾舌燥,睡意迷蒙裡,我感覺有人翻牆而入,,門閂被撥開了,有人影潛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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