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幫我清理了一下被他肆虐的一片狼狽的身體,在我被他拍擊的同樣白裡透紅的嬌一臀上親了一口,又拍了一把,幫我把襪子提上去,放下裙子,在我的耳邊低語說,“怎麼樣?比他乾的厲害嗎?舒服?”
我回眸睨他,故意說,“各有千秋。讀蕶蕶尐說網喬寶寶對於林總的服務還是比較滿意的,謝謝。”
“乾!還是欠草!下機後乾你一天一夜!非讓你跪地喊著親爸爸求饒。”林峰又氣又笑地捏了我的腰一下,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重新戴上墨鏡。
我們象電影“鬼膽神偷”裡的那對狼狽為殲的男女一樣,在飛機上戴著匪夷所思的墨鏡,雙雙回了自己的座位。
初三的頭等艙裡人不是很多,沒人有興趣注意我們。
他仰靠在椅背上,我依偎在他胸前,他的手捉住我的一隻手,我的手指在他的手心裡無意識地劃動著,兩隻手心裡的汗水一直交織在一起。
我們入住了西湖邊的秋水山莊。
站在樓上的陽台上,眺望對麵青山秀水。因為天氣是隆冬,這江南的氣溫也是肅殺的,湖上少了那份雨潤煙濃的氤氳之汽,多了份澄澈的清明。
這就是被文人墨客抒寫過千萬遍的西湖嗎?
身臨其境,也不過而而。
無論風景如何,關鍵是陪在身側的那個人,是不是讓你心生安恬。
而身處的秋水山莊,它再美,也抵不過它曾經的女主人那份感情孤注一擲、卻被負心男子付之流水的寂滅感。
我想要她所有的那種榮華富貴,但必須規避她的情感敗筆。
林峰站在我身旁,與我一起遠眺。
他抽著煙,皺著眉,煞風景地說,“在我眼裡,看什麼都是先關注它的經濟價值。你大老遠跑來,就是為了站在這裡看看這片水?不過,這西湖這片水,還真博取了不可估量的經濟效益哈。”
跟他這種放眼世界所見不是一個糞池就是一個錢坑的商人一起出遊,真不是一件賞心悅事~~~
我想起他帶我去雲南的那一次。這麼短的時間,心境卻又有很多不同。
我不氣反笑,“無論它真好假好,我們隻有自己親眼驗證了才有評論資格的嘛。就算喬寶寶大老遠地來看這麼一片水是無聊之舉,那麼林大老板呢?您現在站在這兒,到底是為什麼?”
他側頭看我,“就為了陪你來無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