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辦法思考,粗魯地挺進了她,就象在靶擊場上,隻有手中的槍和槍瞄準的靶心,其他的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讀蕶蕶尐說網
她的確是第一次,
我從來不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會是那樣子的,裡麵有軟軟薄薄的膜阻止了我的入侵,它那麼溫柔嬌羞地擋住了我,又調皮地纏貼著我的熱一滑,我暴虐地去頂撞它,心裡叫囂著,小東西,敢阻擋我?殺無赦!
我愛它,但是我卻必須撕毀它,因為我要愛它的小主人,我必須要進入它後麵遮擋著的女孩子的最私處,隻有這樣,才能表明我們是真的靈和肉交融了,證明我愛她,她真的成了我的!
這就是男人的自私和可怕心理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了,我的情浴之弓已拉開,鬆弦,箭已經射一出,沒有悔改的路可退了。
她沒有因為被撕裂的疼痛而推開我,反而更緊地擁抱了我,甚至叫我“喬爸爸”。
這個稱謂將我徹底淪陷了。
人性裡都有邪惡的一麵,她的一聲爸爸激發了我的獸牲,我忘乎所以地攻進了她的身體,撕開了女孩子最珍貴最唯一的那一層膜。
她沒有反抗,反而瀕死之人一樣抱緊了我,將雙腿緊密地纏在了我的腰上。
她的裡麵那麼緊,那麼滑,而且熱的燙人,我一進去就神魂顛倒了,我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從來沒有!
感受著自己的粗茁那麼飽滿地充盈著她可愛的小身子,感受著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帶給彼此噬骨的塊感,感受著她在我身下劇烈地顫抖和迷人的嬌一喘,那一刻,我深深體會到,什麼叫前二十年的愛都白做了。
與她比起來,小筠的媽媽隻能稱得上是生理意義上的女人,,與小筠媽媽的夫妻之事做的機械而乏力,堅硬度和刺激度都遜色太多太多了,,跟她無論做的時間長短,都是疲憊而空虛地堅持著做完,就象不得不跑的五公裡拉練。
可是進入寶寶的身體裡以後,我感覺自己成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驍將,無論如何衝殺拚刺都是狀態飽一滿、戰力昂揚,殺得那叫一個驍勇酣暢!
她的那裡麵是酥骨的小洞窟,我的鋼槍一進入後就被層層密密地箍匝住了,內裡的小嘴兒不斷嬌柔地吸一吮著我,貪婪地吞咽著我,好象有個小小的聲音在嬌滴滴喘籲籲地叫著“爸爸,爸爸,,我要,我要,”
我想給她!想給她我的所有!
沾有她,讓她征服我,,這,就是愛麼?
我糊塗了。
可是,這一次愛做的啊,讓我內心完全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