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麗苑後,我抱著喬鍇的日記本縮在背子裡發燒,冷的要命,哆嗦成一團兒,可是不想吃藥,想讓自己就這樣迷失在半夢半醒狀態,以為這樣就可以再次夢到喬鎮長,再貪戀一次他給的關愛。
自從喬鍇去世那天發過高燒後,我便留下了這樣一個毛病,每次遇到什麼心理難以承受的衝擊了,便會在生理上發起高燒來。其他症狀都沒有,隻是單純的一個勁發著高燒,冷得蓋多少被子也暖不過來,而且固執地不肯去求醫問藥,固執地將自己藏在一個人的角落裡,顧影自憐。
手機一遍遍地響,我都懶得伸手去拿,反正不是工作日,隻要不是工作上的事就可以忽略不計。
我想,許大書記是不會這樣一遍遍給我打電話的,他沒這個耐心。
而林大老板更沒這個“雅興”,他打過來電話我不回的話,他就該知道我是不方便接聽了。
直到麗苑的門鈴被摁響,我才意識到,我這樣不接電話有可能真的不小心觸怒了某某。
掙紮著起身去開了門,本來以為會是許大書記鐵青著臉站在門外,卻發現竟然是付一石!
他手裡拎了不少東西,一看到我就焦急地問,“你怎麼了?病了?臉這麼紅,出了這麼多汗!發燒?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閃身讓他進來,頭暈目眩腿軟,差點栽倒,
他身手敏捷地扶住我,低頭用額頭試了一下我的額頭,惱怒道,“都燒成這樣了還不去醫院?你這個倔丫頭,走,去醫院!”
說著,他攔腰將我抱起就要往外走。
我卻掙紮道,“你放我下來!我哪兒也不去,我討厭醫院!你怎麼這麼大膽?竟然敢找到我的住處來?”
他盯著我,目光裡有疼楚,卻終於妥協,把我放回了床上,簡短地說,“我知道許書記今天在基層調研,,,給你發短信你不回,打了電話你不接,這麼老半天了,我擔心你出事,所以就電話定位了你,知道你在家裡,我就來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