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9好的愛,壞的愛(2 / 2)

一定,一定要讓這具身體無止境地妖媚下去,陷那些愛我或被我愛的男人於浴罷不能的境地,,,它是我唯一能自我把握得了的資本。

次日淩晨,我驅車去了姥姥和媽媽的墓地。

墓園的工作人員找了過來,說上麵吩咐了,會請人做法事禱告的,也會請人重新修葺她們的墳墓,請問小姐還有什麼其他要求沒有?

我道了感謝,說沒有了。

請他們離開後,自己在墳前坐下,撫一摩著那道裂痕。

姥姥,是在擔心寶寶的前路會越來越迷茫嗎?是在怪責寶寶將自己的日子過的一塌糊塗嗎?是在用這種方式提醒寶寶見好就收嗎?

我要幸福,一定要幸福!

2003年2月17號,S市的兩會過後,政局甫定,百事待興,這年的一個亮點便是文化興市,是由人大的木主任提出來的。

看來,預先調任文化局的梅茹有得忙了,,,

元宵節也已過去,許良忙裡抽閒,決定先去上海確診一下他腦子裡潛伏著的瘤。

我和宗清川被局裡安排去外省考察學習目標管理工作的先進管理辦法,為期兩個來月,第一站便是浙江。

18號是喬鍇逝世一周年紀念日,而我卻要啟程去上海,所以隻好在17號下午去為他祭奠上墳。

當地風俗,上墳一般都是在上午,所以我去的時候,陵園裡一個人都沒有了,值班人員也在屋子裡享受暖氣的溫度。

我心情平靜地走到喬鍇的墓前,非常享受這段青鬆下寂然無人的清靜,容我和我親愛的喬鎮長默默的相守。

跪在他的墳前,墳上長滿了草,舊年裡的草葉枯黃,新年的草還沒有綠成氣候,隻是一些小草茬茬,象他黑裡染了幾許華霜的濃密的發。

我象任性的小孩一樣直接趴伏在了他的墳墓上,貼抱著墳頭上的草,草葉非常柔軟。

那天的天那麼清澈,象雪洗過了一樣,大朵的白雲低低地鑲嵌在藍色天幕上,時光這麼靜美。

太陽很暖,從背後曬下來,曬得我心一片安恬,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睡夢裡,沒有氣極打我的林峰,沒有暗帶疾病的許良,沒有神秘默然的白一凡,沒有執著地說著要等我的大石頭。

夢裡,我知道,姥姥和媽媽安然地長眠在不太遠處的青山綠水間,

喬鍇來了,笑著走過來,就象我們從來不曾分開過一樣。

他象個合格的父親一樣自然地牽起我的手,擰了一下我的小鼻子,寵溺地問,“丫頭,最近好嗎?工作順心嗎?有沒有找到合適的男朋友?”

我抱住他的胳膊,搖晃著,臉貼到他胳膊上,賣嬌地哼唧著,“沒有您怎麼會好?不許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不要,隻要你,隻要你這個壞爸爸來愛我~~~至於工作嘛,沒看看這是誰?喬寶寶的工作能力不勞您老人家費心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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