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都是事實!
不是嗎?
是的,都是事實!
所以喬寶寶,你有什麼好憤惱的?接受就好。讀蕶蕶尐說網
我的眼睛幽深地看著他,不哭,不說話,不反抗。
他卻好象被我這種無動於衷的態度激怒的更加嚴重,一把將我抱起,返身出了露台,進了走廊最東頭的那個房間。
他把我扔到房間裡的床上,我象被他擒獲回來的腿腳受傷無力逃脫的小動物,聽天由命地蜷縮在床上,剛剛綰好的發髻散落開來,長發鋪了滿臉滿床。
他抽出腰間的皮帶,揮手就打在了我的身上。
雖然隔著衣服,但是衣料太薄,尖銳的痛感還是瞬間穿透進我的肌膚深處,我卻緊咬嘴唇不發出一聲伸吟。
他憑什麼打我?他是我什麼人?他不是在喬鎮長臨死前答應過嗎?他會帶他照顧好喬寶寶的,,
可是,象他這種人,所有發過的毒誓都會象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而信手開出的玩笑,怎麼可能當真兌現?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他在我身上逐漸表現出來的暴虐傾向,我並不害怕,也不恐懼,反而有種受一虐的變態滿足感。
是因為有一點點在乎我,所以才會難以容忍其他的男人不定時地對我染指麼?
我是這樣自欺欺人地想著的。
私心裡,我希望他們迷戀的不隻是我的嫩滑侗體,還有我這個叫喬寶寶的人,,,
林峰並沒有打第二下,而是扔掉皮帶,撲到我身上,將我臉上的散發拂開,看著我,“你為什麼不哭?不害怕?”
我看著他,“怕有什麼用?你會放掉我?哭給你看?弱者哭給強者看不是隻增加了強者的心理塊感嗎?”
“喬寶寶,你!”他語塞,徹底被我搞到火大,卻又獰笑著說,“好吧,我不跟你玩心理較量遊戲了,我隻想享用你的身體!現在,換我來草你這具水嫩多汁的小身子了,,”
他的一隻手強行扳住了我的頭,另一隻手放到我的胸上,隔著衣服大把地抓揉著,鼻息急促,響徹我的耳畔。
我想拒絕他舌一頭的入侵,但是他的手用力一抓我的胸,我便疼地鬆開了緊閉的牙齒,他的舌乘勢遊了進去。
香滑的小舌被他的大舌肆意撩動著,刺滑著,他舌一尖的觸感那麼強韌有力,象在淤泥裡銳意拱動的泥鰍,將我的津液豐沛地攪動了出來,沿著嬌豔的唇角流溢出去。
他的舌退回去,用唇去吮著我嘴角的香津,無恥地說,“汁液一直這麼多,真滑,,喬寶寶,你是個天生的優物,,天生的妖窟,,讓男人看了就想強殲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