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是一級路,路旁會有些通附近村落的鄉路路口聯接,當時路上沒什麼車,因為看到一級路前方的一個十字路口即將亮成紅燈,於是我提前減緩了車速。讀蕶蕶尐說網
此時右側土路上正好有一個老頭騎著那種“木蘭”牌的小型助力車載著他老伴從鄉路上開過來,準備拐上一級路。
鄉路是呈緩坡狀態,跟一級路連接處的坡度稍微有些陡,老頭車技不佳,再加上他老婆的體型太過“龐大”,車速又慢,所以那輛服役多年的助力車就在兩路相接處翻倒了。
而我的車車速本來就慢了下來,再一看他們騎過來就提前及時煞了車。
可是趕巧不巧的,我的車剛一停下,他們正好就倒在了我的車前輪下。
我本來一看是鄉下的老人家,還想著趕緊下車幫他們檢查一下傷勢的,卻沒想到那個摔倒在地上的胖婆娘麻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展開雙臂就撲到了我的車前叫道,“下車!你下車!哎喲我的老娘喲,青天白日的你怎麼能開車撞我們哪啊哈哈~~”
她這樣說著,就好象演員背著背著台詞就入了戲一樣、聲請並茂地開始嚎哭起來!哭的那還叫一個有節奏,就跟農村人家裡死了婆婆、她那厲害兒媳婦故意扯著嗓子號喪一個調調兒。
我沒想到會碰到這樣的茬子。腦子裡立馬想起訛詐付一石姐姐姐夫的那個金德子的老婆。
媽的,天做孽,猶可恕;自做孽,不可活。
我的抵觸和自我維護的意識馬上象刺蝟刺一樣本能地豎起。
我在心裡說,今兒我還就不能為了省事所以就稱了你們的心給你們一點錢打發了了事了!
我同情弱者,但是我不喜歡惡者。
縱容他們就等於縱虎作倀。
我坐在車內,看著車前的這個胖婆娘表演,她哭罵了幾聲以後,看我毫無動靜,就一腚派坐到了地上捶地嚎啕起來,就象三歲的小孩坐地打滾哭著跟爹娘要糖吃。
那個老頭也不甘示弱,擋在我車前、跳著腳地指著車內的我罵著,什麼“草——你媽,乾你姥姥的”多字經都吐嚕了出來,,所有意思就是讓我一個弱小女孩子心虛膽顫、識時務、趕緊認栽拿錢、消災消事走人。
路過的車子都漠然地繞道而過,沒人有閒功夫理會我們這點八扯事。
我決意不給他們錢。
況且我晚上出門出的匆忙,身上本來就沒帶現錢,隻有一張卡。
如果找大誌過來解決問題,他這家夥肯定會不知輕重地乾上一架,那樣說不定還真就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