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和手指讓我迷失,我在他身下搖動著身體迎接他的肆虐,“才百分之四十九?可我想要百分之五十一,,而且,真那樣的話,您怎麼跟唐總交代?她怎麼肯善罷甘休?弄不好就是一損俱損,,,您這話真的是在哄三歲小孩的。”
他的手指刺一進了我的蕊芯兒中,我削魂地叫了起來。
他詛咒道,“喬寶寶,誰讓你這麼清醒的?這個時候還不能讓你投降?”
我把住他在我腿間肆虐的手,嬌靨泛著桃花,眉眼染著媚色,紅唇透著浴望和誘惑,張眼看著他,“你這個自私有卑劣的家夥,我憑什麼要投降給你?你能給我什麼?不過是你手中所有的萬分之一。”
他的手指繼續在我的體內勾動,中指進入,食指摁劃著上方的“花萼”,低頭俯視著我若仙若醉的神態,咬牙切齒地說,“給你多了,你敢要嗎?你有那胃口吃得下嗎?你和我還不是一樣,都是貪婪而短視的小農意識。為了儘快攫取到短期暴利,不計後果地將自己置於進退維穀的境地,,,你身後有個許書記,我身後有個唐晚堇,,我們貌似得到了更多的人生的自主權,可是我們也同時將自己出賣給了相關的利益體,我們都沒有辦法完全脫離開他們了,,,盤根錯節,動一發而傷全局,象你說的,一損俱損。除非我們舍得放棄所有已經到手的東西,,可是那可能嗎?我不舍得,,你肯定也不舍得,,”
我目光迷蒙地看著他,任由他的手指在我的體腔裡滑潤的進出,刺探,為所欲為,,,身體內密集著蜂擁的塊感,而內心卻是看不見的荒涼一片,,“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嗎?”
他也看著我,我們的目光交纏在一起,是氧化鈣遭遇了水,釋放出巨大的熱量,燒得我們五臟如焚,卻隻能偏執地咬牙承受。
我們都太懂,,太明白自身所處的局勢,都太愛自己,所以,我們除了如此卑鄙地用身體碰撞彼此,什麼有意義的事都做不成,說什麼都是妄然。
有時候,這種洞悉一切的清醒讓我害怕。
對於二十三歲的女孩子來說,保留一些傻傻的愛嬌和天真是不是更好?
姥姥說過,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
因為沒有條件保持單純幼稚如嬌美百合花樣的心地,所以我讓自己的內心長成了一株柔韌又頑強的勁草。
我目光裡的風雲變幻讓林峰有些惱火,他也該知道我內心所有想法,
我們是內心相同的一對同極磁鐵,,,相同的質地,注定無法吸附在一起的宿命。
他不再看我,也不再說什麼,用身體打開了我的腿,將它們撐分在他的腰臀兩側,然後捉住我的唇,深深吻住了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