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何嘗單純是為我做的?那裡麵的東西不都是他自己剛剛弄進去的嗎?他不過是幫我用嘴和舌清理乾淨了他自己的東西,,
無論如何,我們的底線越來越接近動物牲。
傍晚,他終於拖著疲憊的腰身離開了。
陪我的這一個下午,他的手機一直沒有響。
離開時他摸出隨身攜帶的兩隻手機,摁了一下,不斷有短信提示音跳出來。
我才知道他提前是關了機的,不然他這種人的手機怎麼可能有一個下午的沉寂。
關機,是為了免打擾、一心隻享受自己的肉浴之歡?還是防止被唐晚堇手機定位?
我不得而知。
我趴在窗戶上,看到他的車從車庫裡開出來,拐向小區主乾道。
小區主乾道兩旁錯落栽植著高大的各色喬木,正是北方初春,枝乾上新綠颯然,西方殘陽如血,將樹影拉長,投放在地麵上,斑斑勃勃,有一種因日暮而憂傷的美。
他的車在我的視線裡漸行漸遠,竟然讓我有一種錯覺,感覺那輛氣勢霸道而囂張的車子,象一匹負重而去的老狼,,,
然後,就看到白錦蝶母女倆一起推著嬰兒車,安恬地在樓下散步,何子怡有些神情恍惚地跟在她們的後麵。
看到她們,我才想起許大書記說過今天要見我的事。
清晨草率地給他發了一個短信後,竟然再沒收到他的指示,他老人家不會是真的因我的爽約而聖心不悅了吧?
可是他不聯係我,我也不敢貿然再給他打電話,隻好躊躇著,想著見了麵後應對他時必須要撒的周密謊言。
無論如何,不能再在海邊小鎮這兒滯留下去了,萬一今晚許書記再宣召我、我最好是第一時間能趕過去取悅他。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