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書記正躲在假山後與美偷一情,當然不可能回應她。
李嫂等了一下,不見應答,就識趣地回去了。
一樓她的房間亮起了燈,許良半抱半挾持著我、將我帶進了他的書房。
關上門後,我終於敢放出聲來,喑啞地輕嚀一聲,在他懷裡撒嬌道,“壞書記,壞死了壞死了,都要把寶寶給害死了,,”
他的手繼續在我的薄襪子腿跟部位摩挲,感受著裡麵的潮熱,低笑道,“怎麼壞了?不是你想讓我這麼壞的嗎?裡麵竟然連內庫都沒穿!這不擺明了送來讓書記爸爸草的麼?”
這樣的時刻,麵對這樣的市委書記,除了體酥身軟,我沒有其他的反應方式,隻能繼續嬌賴地配合他,“不跟您說了,,總是說這麼些讓人臉熱心跳的話,,壞爸爸,壞書記,”
他卻雙手托住我的臀部往上一舉,將我離地抱了起來,說,“這麼容易就臉熱心跳了?說明是你小同誌思想不端正、想到歪處斜處去了,嗬嗬,,來吧,我給你上上思想政治課。”
說著,我的人已經被他抱到了房間裡他的書桌上,他則坐在了我對麵的椅子上,手繼續摸進我的裙子,在我的腿間肆虐。
我故意並起腿來,夾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他卻目光灼熱地看著我笑道,“這麼迷戀壞爸爸的手?”
我嬌靨紅透,眼風勾著睨他,“您討厭討厭討厭!”說著,隻好又把腿鬆開了一些,他的手便劃了進去,用小拇指在襪子裡麵的沼澤處膩劃著,用眼神示意我,“把上衣脫下來,乖,壞爸爸要欣賞你的玉體。”
被他勾的體火難耐,知道羊入虎口被吞吃是逃不過去的遭遇,於是配合著他的指令,嫵媚地將雙肩一聳,小西裝就從肩頭滑了下去,
裡麵的墨綠色襯衣露了出來,我又看著他火熱的目光,將胸口的襯衣紐扣解開了。
裡麵珍珠粉的蕾絲紋胸帶子也露出來,襯托著白膩的雪膚散發著幽幽暗香。
許良的呼吸更加短促,盯著我胸前波濤鼓凸的溝溝兒,說,“繼續!”
墨綠色的襯衣也從肩頭滑落了下去,半截紋胸徹底露出來,一對圓潤的肩頭裸在空氣裡,房間裡即使沒有開燈,也能感受到雪膚的極端誘惑,況且,我的胸一直在暗濤起伏著。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下一用力,我腰口的薄絲襪就被脫落到了臀下,整個臀部露在外麵,坐在他的大辦公桌上,腿間的泥濘很快把桌麵給濡一濕了。
他欺身壓過來,我的雙臂往後,撐住了身體,使上半身極度後傾,他看著我的眼睛,將我腿間的手動了一下,將小拇指刺一進了我的花蕊中。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