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書記許良和商人林峰以及那位僵屍臉的白中山裝男。讀蕶蕶尐說網
他們正在推杯換盞,吃的喝的並不頻繁,
隻有許良的指間夾著一支燃著的煙,煙霧嫋嫋的室內,三個人主要是偶而地說著幾句什麼,
隔的遠,三人麵上的表情都看不真切。
我猜,他們在雲胡這種私密性絕佳的地方私下會晤,該是跟古城改造的項目有關了,,
那不是我有必要關心的問題,我隻是幽幽地看著對麵窗子裡遙坐著的那兩個男人,想象著他們各自在我身上龍騰虎躍的樣子,
他們中年的臂膀、腰身,額頭和發間的汗水,喑啞的喘熄聲,在我耳邊說過的那些燙熱的粗話、雅話,,
本來就汗濕的身體更加燥熱了。
一抬頭,看到牆上掛了一隻玉嘴竹簫,我摘了下來,按在唇上,自我陷溺地吹了起來。
那邊正在說著什麼的市委書記住了嘴,側耳聆聽了一下,好象笑了一下,又接著聽林峰說了句什麼。
一曲終了,我看到他們三人站了起來,其他二位恭陪著許良往外走著了。
那邊人去房空,過了一會兒,我聽到這邊的門響,有腳步聲走了進來。
腳步踱到汗蒸房的門外停住了,門被推開,許書記的身影出現在門外,身影被外麵的光線投進來,拉長,壓在我臉上和身上。
他彎腰鑽進矮門,笑著說,“小東西,剛才是你在吹蕭吧?是給我發信號?等不及了?”
才不是呢,我隻是隨興而至。
但既然他這樣說了,那我便附和著他好了,嫣然一笑,“唔,想驗證一下的,看看許爸爸和寶寶之間有沒有心電感應的哦~~您剛來麼?”
他點點頭,“恩,剛來,在路上時候就聽到隱隱的簫聲了,,嗬嗬。”說著,人走過來,單腿蹲在我跟前,伸手在我耳珠上捏了一下。
他沒承認剛才就在雲胡用的餐,我便也當成不知情,把手裡的簫橫到唇邊,睨著他說,“那現在,再現場為許書記演奏一下的?”
他卻把簫拿開放下,伸手將我一把托抱起來,說,“吃了東西了?吹什麼蕭啊現在,我更想讓我的寶貝兒給吹吹書記爸爸的那支簫,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