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一看,竟然正是林土豪的電話號碼。
心忽地一下沉到穀底,又反彈上來,在胸口加速跳動,手指尖都是麻的,帶著涼意,看著那個跳動的號碼,竟然一時沒有勇氣接起它。
難道這叫心有默契?我想起他的時候他也正在想起我?
對於這個幾次對我暴力出手的流一氓變身,我是不是是有一些犯踐式的動心的?不然怎麼可能在這樣的時候跑到他這裡?我隻是迷戀他在床上對我的強勢征服?
鈴聲在我的遲疑裡結束了,複歸平靜。
我抬頭仰望了一下頂樓那排黑暗的窗子,站在路邊看著馬路上的車流,
彷徨了一會兒,轉身想走開,卻聽到身後有聲音說,“站住。”
聽到這個聲音,我本來沉靜下來的心馬上又象羽毛遭了狂風一樣,忽兒地被旋到了空中,有些頭暈。
我站住,腳下生了根,邁不動步,他的話是定身符。
身後一股淩厲的強風卷過來,一條胳膊伸過來,將我掠了過去,我的身體倒在一個高大的懷抱裡,臉上被壓下來的陰影遮擋住,一張唇帶著酒氣壓了下來。
我被拖到了凱越商務樓下的柱子後麵,身體被他抵在冰涼的石柱子上,他的身體碾壓著我,唇瘋狂地掠奪著我的唇,一條舌鑽進我的口中,肆意攪動。
吻到彼此都氣息喘促,他才放開我,在黑暗裡盯著我說,“為什麼在這兒?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我微合著眼睫,拒絕直視他,唇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林總今天又失眠夜遊了嗎?”
他的一隻手擰著我的下巴,惡狠狠看著我,“你忘了我上麵有監控的?我看到你在下麵抬頭往上看了,,難道,你跑這兒來不是想見我?彆告訴我你隻是路過?你這樣說我會嘲笑你的!”
好吧,既然他這樣說,那我就承認好了。無、恥總比有恥更好混的不是嗎。
我的睫毛更深地眯起,一隻手打開了他捏我下巴的手,從唇隙裡吐出一串字,“是的,林總,我想乾您了,可以嗎?所以我來了!”
說著,我反過來用手捧住他的臉,踮起腳尖,猛地回吻了他的唇。
不,不是吻,而是咬!
我用尖利的小牙齧咬著他的嘴唇,舌在他的唇隙間瘋狂撩動,喉嚨裡逸出小獸發了情般的喘吟聲,身體更是放縱地貼向他的身體。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