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身的金光綠花襯托著梅茹身上緊身的紫銀花色旗袍,視覺效果特彆具有衝擊力。
下班後出去夜生活的她,總是打扮的非常招搖而嫵媚,那豐腴曼妙的少一婦腰身,的確更象一條善於纏人的蛇。
美人正與蛇親熱著,好象有門鈴響,梅茹馬上抱著蛇從床上起身,眉目含情地站起來去打開了門。
門外進來的不是木主任,而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人。
這男人留著長發,下巴上胡子很潦草,應該是幾天沒刮了,,穿一件落拓的黑色瘦身襯衣,領口的三顆扣子都沒扣,裡麵的半個胸膛都露在外麵,很明顯的,胸肌比較發達。
男人下麵穿一條水磨的灰藍牛仔褲,褲子繃緊在臀腿上,帶著某些藝術家特有的那種浮誇的野牲感,,
梅茹一看到他,就綻出甜蜜地笑,和懷抱著的蛇一起貼到了他的身上,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說了句什麼。
那男人唇角也帶著戲謔的笑,手一伸,攬住梅茹的蛇腰,用力一勒,她就軟到了他的懷裡,他的唇隨之壓下去,她則積極地迎上去,兩人的臉就貼到一起去了。
梅茹懷中的蛇被驚動了,從他們身體間擠壓的空隙裡鑽出來,擺動著圓滑的腦袋在空中吐著信子。
蛇身上拴著的金屬鏈子控製了梅茹能走出的距離,床上的籠子被鏈子給拽倒滑到了地上,蛇被扯了回去,遊動著盤到籠子裡麵去了。
男人和梅茹的胳膊則象四條蛇一樣在彼此的腰上糾纏著,梅茹瘋狂地回吻著男人,肢體動作滿帶多日不見的饑一渴,兩人的身體一起倒在了床上,
男人把她壓在了下麵,她身上的旗袍被他從側麵解開了,裡麵豐腴的腿露了出來,支到了男人的腰側。
旗袍領口的扣子也被男人咬開,他的臉埋到她逐漸露出的白膩胸間親吻著,手也在她的一對酥物上亂摸著。
秦芳壓低聲音說,“這個男人就是那家新開的文化公司的老板,以前是個在廣場上給人畫肖像畫的不入流畫手,不知怎麼跟梅茹搞上了,被她轉手一包裝,成了什麼什麼總,,,這個叫董航的男人是個花心的浪蕩子,浪跡慣了,經常有點錢就出去旅行去,跟全國好多女人一認識便上床,不專情任何一個女人的,,,據說梅茹是真心被他給迷住了,為了他的天涯浪跡和四處留情,很傷腦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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