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我將座椅調高,抱著我從仰躺的姿勢恢複了坐姿,雙手摟在我細柔的腰上,額頭抵著我的額頭,看著我,“真的?我壞嗎?喜歡書記這樣壞你吧?”
他的鼻息噴拂在我臉上,熱熱的,溫存的,讓我心生柔軟情愫,林峰的影子被擠了出去,,我的胳膊勾到他的脖子上,嗲嗲地說,“唔,喜歡~希望書記隻這樣壞小喬一個女人~~”
他的手在我的皮股上捏了一下,“嗬嗬,貪心!不過,我現在也的確隻夠壞你一個人的體力了,,剛才差點被你給搞暈了,哈哈,看來這腦子裡的瘤還讓我忽略不了它,,”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我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他卻已經推開車門,抱著我下了車。
野外僻靜,初夏的夜風熏人如醉,他把我放到車前臉處,我的雙臂趴在了車身上。
他站在我身後,雙臂撐在我身體兩側,從左後方吻住了我的耳根,噴著熱氣息說,“還想要嗎?”
我咿唔著點點頭,故意用翹起的臀去蹭他茁濕的分身。
他的一隻手攬到我的腹部,將我的臀更高的抬起,然後挺起熱鐵再次導入我的蜜源,,
這樣中途停歇一下後,他的耐力重新恢複,貼在我的臀後有力地頂刺著,將我身下的小車撞擊的劇烈顛蕩。
我們的喘熄聲劇烈地混合在一起,隨風飄散在路邊曠野裡,掩藏在深夜裡的浴望無度地釋放著,,沒人能想到,當地的政界老大會與一個一聞不名的小女下屬如此地在野外放一縱,,,
送許書記回市委的路上,他閉目養神,說,“本來想讓你也給我做幾次艾炙的,但是日程太過緊湊,好容易有時間見你一麵,卻總是被你小東西給榨的乾乾的,嗬嗬。”
得失,得失。有得總會有失,身為地方要員,個人行動方麵是不會跟黎民百姓那樣自由的。
次日,周六,我心血來潮去了離島。
離島的開發已經初具規模,還有一些收尾工程,沒有正式開放,但是我讓周民知會了一下柳川鎮政府方麵,搞到了一張公務方麵的進島通行證。
乘了小汽艇進了小島,滿眼度假勝地的景象,與當時喬鎮長帶我來垂釣的小荒島的麵貌已經改了天換了地。
但是某些區域還是儘量維持了原來的風貌,那些古老的海草屋和崎嶇的村落小徑依然保存完好,小徑上是清理乾淨的碎石鋪就,磨得光滑古樸,路兩旁雜生著天然生發的老樹,家槐、楊柳、梧桐、榆樹、楊樹、石榴、合歡、木槿、耐冬,,,北方最常見的樹種,庸常而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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