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到村後海邊礁石群,靠著礁石閉上眼睛,張著唇大口呼吸,心底潮濕,象身後這片鹹海,波浪起伏。
然後,有一股熟悉又淩厲的氣息襲了過來!
不等我睜開眼睛驚惶四顧,一張嘴就壓了下來,將我的唇給封堵住了。
我在他和礁石間奮力掙紮,撲打,卻被他圈壓的更緊,背部硌在嶙峋的礁石上,是火啦辣的疼。
林峰的舌強行頂開我的牙齒,探入,勾住我的小舌纏絞。
我咬了下去,他停止了攻擊,但是我的牙齒並沒有太過用力,沒有血流出來。
我的心是軟弱的,並不是想真的咬傷他,隻是想阻止他突如其來的強攻。
他抬起頭來,目光狠騭看著我,“這麼恨我?或者這麼喜歡咬我?”
我想推開他,想走,懶得回答他,但是身體被他壓在石頭上動彈不得。
他一隻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讓我被動迎視著他的目光審視,我隻好倔強地看向他,目光裡不透一絲內心的端倪。
他的手指撫觸著我的唇瓣,象饑餓的狼,“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就進島來了?是來緬懷他的嗎?”
我故意點點頭,“是的,我想他了,,其實,每天都想,從來沒有稍忘過。”
他嘲弄地笑了一下,“在許書記和我身下時候,也想他?臉皮夠厚的喬寶寶,嗬。”
我看著他,“是的,在林總身下時候,也想著他,其實每次都是把林總當成是喬鎮長的。”
他被激怒了,“你!”
眼神噴火,象要把我吃掉,卻突然又飄忽地一笑,“嗬,成心的吧?找事是吧?”說著,又想襲擊我的唇。
我卻一偏頭,躲了過去,冷冷地說,“不想跟您玩了,林總,您不認為這不象您的風格嗎?您怎麼有閒心到喬寶寶這兒浪費時間來了?彆耽誤了您大好的斂財時間,我走了。”
推了他一把,想走,卻被他控製的牢牢的,惱怒地說,“你就不能給我安分點兒?非要鬨到被彆人看到?”
這是在白天,開放的島上,的確很危險,如果被人看到我們這樣拉拉扯扯在一起,,,
我停止了掙紮,轉而卻懶懶貼到他的胸前,“我累了,不想站著,那麻煩林總找個地方給小喬休息一下的?”
他把嘴貼到我的耳邊,左右環顧了一下,說,“你怎麼總是這麼多變?好吧,你等著,彆離開。你敢離開的話就死定了!”
他放開我、轉身往他處走,
我低低說,“林總不多變嗎?嗬嗬。”
他回頭瞪我一眼,不理會,開步走了出去。
大約十五分鐘後,電話打了進來,我接聽,他說,“轉身,往西北方向走五十米,我在海邊等你。”
我穿過礁石群找到了沙灘邊,看到一艘小艇停在礁石下麵。
我攀上礁石,他在艇上伸過手來給我搭著,我跨上了小艇。
我們向海裡駛去。
到了小島目力不及的距離後,小艇停下了,林峰抽著煙,不看我,小艇輕輕地隨著海浪顛簸著,我有些頭暈。
他把煙蒂扔掉,扭頭看我,“真的是想他了?所以來了?”
我不看他,看著一望無際的海,不想回答他,但最終還是說,“真的是從來沒有忘掉他的。他是真正對我最好的男人。”
林峰嘲弄地笑笑,“因為他死了,所以你才會認為他是最好的。”
我不想跟他犟嘴,乾脆仰躺到了被日光曬的暖洋洋的甲板上,想起在悉尼的時候,也曾與年輕的子弟廖傑這樣獨處在無人的海灣中。
如果可能,我寧願選擇遺世獨立的生活方式。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