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的手象鐵鉗子一樣掐著我的手腕,不由分說,將我拖到樓上,說,“你看到我跟王鷗在一起了?吃醋了?”
我把臉轉一邊去,表示他在自做多情。讀蕶蕶尐說網
他把我摔到沙發上,自己也坐下,說,“我跟這王鷗接觸,是為了轉移唐晚堇的注意力,消減這段時間她對你的懷疑。剛才在球場看你穿成這樣,也不跟我打招呼,我以為這不是你,但是不死心,守在球場外麵候著,看你開了車出來,沒想到還真是你。”
我懶懶地伏在沙發上,“林總此舉有些無聊之嫌了。”
他撲到我身邊,惱怒地叫道,“喬寶寶,你越來越放肆了!”
他的手再次卡住了我的脖子,下了死手,卡的我馬上進入瀕臨窒息的邊緣,大腦一片空白,臉色發紅,卻固執地沒有張開眼睛看他並跟他示弱。
長長的睫毛顫抖著,裡麵並沒有求饒或者害怕的淚滴滾落下來,隻是想,是的,在這個男人麵前,我的確是越來越放肆了,,
喬鎮長出事那天我哭倒在他車前的那一幕,他陪我跟喬鎮長告彆的那些情景,他帶我離開、照顧發燒的我並且不著痕跡地鏟除了王書波那條後患的一切一切,都在我的腦海裡舊電影一樣地閃現而過。
我不知道,什麼樣的男女之情才算是真正的愛情?文藝作品裡謳歌的那些無私、高尚、深沉、甜蜜的愛情才是愛情的唯一標準和麵目嗎?
象林峰這樣一個男人,能夠為喬寶寶這樣一個女孩子做到那些,算不算他所能給予的最大限度的愛情呢?
可是,就算他對我有那麼一點點的真好,又有什麼意義呢?我不可能做他永遠的外室,我也不可能永遠做許書記金屋裡的藏嬌,,,
他們能給予我的,都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的沉默讓林峰的怒氣越發中燒,他猛地鬆開了卡著我頸部的手,空氣嗆入了我的肺中,我咳嗽了起來。
他卻絲毫不憐香惜玉,雙手落到我的胸前,對著那件小衫就是一下猛撕。
小衫是韓國紗質地的,薄透而絲線柔韌,他拽了幾下都都沒有拽破,反而勒疼了他的手。
林峰惱羞成怒,將我的小衫一把推上去,裡麵沒有穿紋胸的翹峰凸顫著曝露了出來,他的嘴埋上去就叼住了其中的一顆珠櫻!
我也惱羞成怒地推打他,企圖掙脫開他的暴力掌控。
但是他猛地抽了我一個耳光,從我的下頷部揮上去,掠過我的肩頭,斜著拂過了我的臉。
白皙的頸項和肩頭以及半邊臉頰都泛起了紅痕,我怒目而視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