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有求於我(2 / 2)

想起柳芽兒剛才走時對我的叮囑,,我知道,她是希望我幫陳年的,她對他是有著難以忘懷的恩情的,,而他也還是舍得為她出錢出麵解決困難的。

就憑這一點?那就貿然冒一次險?

心軟和太過信任一個人,讓我在那一天差點吃了虧。

後來,我對彆人的防範心理越來越重,實在是因為自己挨過輕信的磚頭的打擊太記憶深刻,,

答應陳年後,他馬上激動地對我感激了好幾遍,然後就有備而來地給那位杜老板打了電話,恭請他到某某洗一浴中心那兒“消費”。

我連忙製止他說,就到夏一娃之誘那兒吧,那邊是美體SPA牲質的場所,更名正言順一些。

陳年遲疑了一下,說好,又給杜老板打電話改約了地點。

他又跟我說了好多感謝的話,大恩不言謝等等,我起身說,“我希望您也到場,先把合同的事給解決了,再說其他。”

陳年不置信地說,“你的摁摩手法到底見不見效,那杜老板還沒見識體驗到的,他不會馬上同意銷毀合同的事的,我是想著等帶其他女人進去後再,,。”

我說,“試試吧,不行再說。”

我們一起去了夏一娃之誘,進去時,於蝶姐迎上來,我給她使了個眼色,她非常機敏地意會到了,所以就做出並不認識我的樣子,熱情地做了詢問和服務推薦。

於蝶姐妹倆當時和柳芽兒嫂子一起試驗進口噴霧藥亂交的事,曾被陳年撞見過,但是當時他的注意力都在柳芽兒嫂子身上,所以對於蝶姐妹倆的印象並不深刻,現在也沒認出她們來,更不會想到,這對W市知名新美體會所的姐妹花老板會是當時租住在我們樓上的窮姐妹。

進了水療房間後,我不動聲色地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針孔攝像裝置,心裡稍放了一些。

通過陳年找我幫這種忙這件事,我已經被影響到不完全信任任何人。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