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力已經在我臉上抹了兩朵嬌豔的桃花,我的眉目間更是染著脈脈的秋水般,,一直被這杜老板攥在手心裡的小手微微出了細汗,香津津的,更加柔滑,,,
杜老板顯然也是喝了些酒過來的,頭熱心悸氣息促,將我拉到聯邦沙發上坐了,笑道,“好說,好說,不過就是一紙因不可抗因素終止的合同嘛,既然那肖老板已死,這事跟陳主任也沒多大關係了,作廢作廢,哈哈。讀蕶蕶尐說網”
說著,就從隨身帶著的包裡取出一個塑封文件袋放在了麵前,卻並沒有動手銷毀的意思。
陳年手有些抖,看著那幾張薄紙、就好象看著閻羅王給自己下的招魂書,神色間的急切已經難以很好地掩飾過去。
趁著他關注那個文件袋的機會,我衝著眼前的杜老板睫毛輕扇,媚惑地一笑。
那種曾經置徐德良於神魂恍惚之境的眼神再次釋放出來,我看到他的目光明顯呆了呆,看著我,隻是張著嘴癡笑,本來握揉我小手的動作都遲緩了一些。
我繼續凝起心神衝他放電,同時小拇指的手指在他肉肉的掌心裡輕勾了幾下,聲音幾不可聞地細軟,“杜老板,杜老板~~給個麵子嘛,您也說了,這合同不履行的話也就是廢紙一張的,那肖老板一死,陳主任的身份是不適合再跟您合作這單生意的啦,,您看~~彆耽誤了小喬為您玉手摁摩的哦~~”
說著,我的身體更靠近了他一些,翹翹的胸部幾乎是蹭觸到了他的胳膊上。
我能感覺得到,他的半邊身子顫抖的厲害,應該是到了半麻痹狀態了,我又盯緊他的瞳仁低語了一句,“杜老板~~把那紙銷了嘛~~”
此時陳年也注意到了我的異樣,他抬頭來看我,滿眼裡都是被震懾到的困惑。
為了凝聚心神,我無暇顧及到他,所以也不能分神去看他,但我知道,這樣的情景不能拖延下去,我不想讓陳年再疑惑到這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喬寶寶是不是有什麼妖術,,,
杜老板此時已經中了邪魔般,連連點著頭說,“好,好,聽小喬的,銷毀,銷毀,嗬嗬,廢紙一張,留著何用,陳主任,,你說了算。”
陳年就等這一聲了,象得了恩赦令一樣,連忙打開了塑封、將裡麵的合同拿出來快速檢閱。
確認是原始原份,他抖著嗓音說,“杜老板,那,我們就,一筆勾銷?”
杜老板的一隻肥手已經搭到了我的腰上,連連點頭說,“勾銷,勾銷,快,我還等著摁摩呢,太有感覺了!”
陳年的眼光不經意般迅速瞄過他的褲襠部,那兒,的確已經支起了醜陋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