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象綿軟香滑的小蛇在他的腰臀部位推拿遊走,冥想著小羊皮卷冊裡麵的圖示儘心儘力地為他摁摩著。
我,他,陳年之間,不過是交叉回饋的一種利用關係,無論是色、權還是金錢的交換,對於我們當事人來說,都是無可厚非的,他杜老板胖手一揮就給陳年免了官司紛爭牢獄之災前途儘毀的自釀之惡果,我當然得替陳年收拾好這筆人情債,不要留下麻煩層生的後患,,
至於以後我跟陳年的這筆帳該怎麼算,我還沒有想好。但是他明知道我是許書記的女人,卻竟然敢給我設這樣的陷阱,這份不尊重和利己心嚴重的膽大妄為,我想我是不會如此輕易地讓他利用的,,,
我的手指由開始的綿軟無力逐漸加強力度,手法越來越急狂,甚至用一根竹簽狠刺一進了他腰部的肥膘,那膘有一寸多厚,竹簽紮出一個深坑都沒有刺破他的皮脂。
杜老板舒服的象殺豬一樣大呼小叫,我扔掉竹簽,伸手到他的腹下,在兩側髖骨往裡的凹陷處用力掐住了,唇貼在他耳邊,吹著細軟的熱氣息,媚到骨子裡地說,“杜老板,小喬好濕了哦~~好想要杜老板的疼愛~~可是,您得陪我玩個遊戲,蒙上眼睛,捆上雙手好不好?”
杜老板此時完全就是死豬放在案板上隻等女人來屠宰的心態,一迭連聲地說,“恩恩恩,好,好!小喬說要咋樣就咋樣!你想咋玩就咋玩,最好能玩死我,,我踏媽的這輩子光有這麼多錢有什麼用,看到漂亮妹子乾都乾不痛快,,,今天被你這一摁,我感覺我能乾一個排!”
我把房間裡的燈關掉,用他的襯衣把他的眼睛和腦袋沒頭沒腦地給蒙上了紮嚴,又用他的褲子腰帶把他的雙手綁好了固定在摁摩床頭的軟包上,然後下了床,抱起衣服來,說,“杜老板您稍等,要讓它需要的更強烈、做的時候才更削魂哦~~小喬先去洗洗的啦,香香的,再回來給您摁摩的哦~~”
剛才在我的點觸下,他已經完全放棄了防範心理,所以趁著他的理牲空虛節點,我在他關鍵部位的某個遊走神經澩上下了狠手,,此時,這位被浴火燒得狂亂的杜老板已經處於神誌癲狂不清狀態。
他連聲叫喚道,“親妹子,小心肝兒,你太會折磨人了,你把我搞成這樣卻不趕緊地給我瀉火,你得讓我脹死啊?求你了小祖宗,親娘,先給我摸摸那裡的,它從來沒有這麼威武過啊!得意死我了!我要乾女人,要乾小澩,快啊,給我女人啊,,它已經削魂的不行了啊,”
我安撫著他,“好的,會給杜老板女人的哦~您等著,會讓您削魂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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