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思恍惚地靠著一棵大樹坐在灌木叢後麵,看著夏夜的長空,嘴角掛著自嘲又自踐的笑,“喬寶寶,你已經值了!大半夜的,有能力使喚一個處級乾部來親身為你救火,,,,還在懷想著喬爸爸的你啊,怎麼有臉麵再去夢裡與他撒嬌纏綿?”
十多分鐘後,有人影朝我這個方向走來,是林喬,他身上帶著濃重的煙味,身影壓了過來,覆蓋了坐在草地上的我,
我抬頭看他,滿目水意,讓他的情緒跟著伉奮。
他蹲下來,將我推壓到了身後樹乾上,先是捧著我的臉吻住了我的唇。
我的唇那麼瑩潤,帶著誘一惑的濕意,卻又那麼乾一渴,帶著急切地燥熱。
我馬上水蛭一樣粘住了他的唇,並且主動將一條小舌鑽進他口中,貪婪地攪動著,鼻息紊亂到讓他發狂的地步。
他將我一把抱起,在我耳邊說,“車停在路邊,彆被人發現,隻好儘快離開這裡,不然真想跟你在這草地上野一合!”
我放肆地抱著他的脖子去繼續肆虐他的唇,下巴,喉結,熱辣地說,“那就帶我去野外,我要與你野一合!我要,我要癢死了,,那藥好厲害,,我沒想到他會對我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林喬被我纏得熱火難耐,努力維持著冷靜,將我抱進車內放到副駕駛座上,然後上車,發動,開出去,問我,“誰?誰給你下的藥?為什麼?聰明的小狐狸喬寶寶竟然會落入這種圈套?誰那麼大膽?不想活了?”
我懊惱地搖頭,“是我太輕率了,是我的過失,我太信任人,是給我敲的一次警鐘,我會吃一塹長一智的,,不怪他給我設套,,,”
林喬執意問是誰這麼大膽?敢在他的地盤上對喬寶寶動手?
我便提了陳年的名字,隻說他是對我有意才一時鬼迷心竅動了色心的,並沒有說出實情來。
林喬當時便冷哼了一聲,“嗬,這姓陳的,初始時候表現的還蠻謙恭謹慎,這段時間以來的確有些尾巴要翹高的跡象了,,既然這樣,尤其是敢對你這樣,我看,他的前程也就這麼著了吧,,,”
人都是這樣,容許自己做洲官的放火,有權遏製百姓點個燈。林喬自己曾膽大到與頂頭上司分享同一個女人林虹,卻對陳年這種對喬寶寶美色的覬覦之心不能容忍,,,
林喬沒有將車開回他的住處,而是真的開到郊外。
他說他的太太和兒子過來了,住在他那裡,他這天晚上在政府裡開會研究工作,是在會議上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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