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荷堅定地打斷我說,“寶寶,如果真把我當成你此生最好的朋友,那麼就不要一再地想給我錢。讀蕶蕶尐說網對你我來說,情比金堅。你懂我,是嗎?如果真有哪天過不下去的時候,我一定會主動開口跟你要錢物的幫助的。現在,我和何震東的婚姻才剛剛開始,我們要憑自己的能力經營好自己的人生,不能從一開始就指靠著彆人的幫助過活。人都是潛力無窮的,不逼迫自己一下,怎麼能挖掘出來的?我相信我們會過的幸福的,即使物質不豐富,我們也會過的幸福,你信嗎?”
說真的,我不敢信。
因為我就是從貧窮的生活裡一路過過來的,太多的世情炎涼,太多物質困窘方麵的無情打擊,讓懦弱的我實在是怕了“貧窮”這兩個字所帶來的一切,,
但是,我又想,喬寶寶是不能和胡荷荷相提並論的,相識這幾年以來,她總是在思想高度上引領著喬寶寶的,也許,她真的有能力將即使貧窮的日子也過出精神財富來。
於是隻好收起執意要幫她金錢的想法——其實,那段時間,各種事態交錯發生,我手裡也沒有多少“存貨”的了。
歎口氣,說,“這樣吧,何震東是一家之主,是男人,是一個家庭的頂梁柱,那麼他的強大就是你們倆真正的強大,。我想幫他進一家你們當地的公司,是熟人的關係,但是他進去後隻能從最紮實的技術工學徒做起,象他那種不擅長做銷售和管理的人,也許以後做技術吃飯的藍領倒也不錯。”
荷荷一聽是某某公司,馬上開心地說,“喬寶寶,你現在的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強大啊?竟然輻射一到我們這兒來了啊?這公司現在可是勢頭強勁,一般人都進不去的呢,太好了!何震東終於可以有份穩定的工作了!不瞞你說,跟我爸相好的那女人的父母,年齡大了,也沒個依靠上了,我還時不時地得接濟他們一點錢物的,,”
我的眼淚終於無聲地流下來,“胡荷荷,你以為你是國家和黨的代言人啊?你以為你還是學生會乾部啊?你關心的事還真不是一般的多!我跟你說,先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了再去管他人吧!”
荷荷笑,“喬寶寶,你就嘴硬心軟,你不也是‘拖兒帶女’地收養著奇奇和豌豆的嘛。”
我沒好氣地說,“他倆的生活費和學雜費早就不用我分擔了,,,你得跟我學,該接受的好處就坦然接受。”
剛掛掉電話,還沒來得及刪掉荷荷和付一石的來電號碼,身後一輛車摁了一下喇叭,嚇了我一跳。
回頭一看,雖然光線不明亮,但是依然猜得出,正是許大書記的座駕。
跟我私會的時候他當然都是自己親自駕車,而且是一輛低調的切諾基。
車子開進了地下車庫,我跟著入內,車庫門降下來,他從車內鑽出來站在車跟前,我剛衝他虛虛地一笑,聲控燈自動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