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居住環境讓我心情舒暢,晚上躺在一整麵牆都是一扇大玻璃窗的客廳的地毯上,看著對麵湖水粼粼的波光,不禁惋惜:如果荷荷不要早早嫁人,如果她肯來S市發展,我們一起同居同宿,晚上一起臨窗飲酒嬉樂,該是多麼好的青春做伴美生活啊。讀蕶蕶尐說網
可是,就算她真的沒有嫁人、來到S市,以我每天周旋在幾個男人身邊的事實來說,我們也不可能閨中做樂的雙宿雙棲的。人生,總是很難有花即好月又圓的圓滿時候。
2003年7月2號,我去省黨校學習。
晚上跟同學的見麵酒會後,回到住處,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丟了。
幸虧記憶力好,幾個相熟的人的電話號碼我都記在了腦子裡,所以也沒有太當回事。
次日傍晚放學後,去買新的手機,看到一款顏色和當時喬鎮長送我的那款非常類似的,於是就買了下來。
握著那隻精致的手機,站在省城夏日的晚風裡,街兩邊,密蔭匝地的合歡花開的馥鬱芬芳,氤氳了整條步行街。
這條步行街上人不多,我神思恍惚地在街頭走著,拿著那隻手機,就好象被喬鎮長牽在手裡,我們緘默而溫柔地攜手徜徉在無人認識我們的街頭。
本來想去看豌豆他們的,但是心情不定的,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直接回了宿舍,想把手機號碼都錄進電話裡麵去。
同宿的是另一市教體局的一位女乾、部,年齡約莫三十來歲,身材高挑成熟,跟梅茹的體形相象,但是言談舉止非常溫柔,看起來不象秦芳那種八婆嘴的機關女人,
我們倆彼此感覺都不錯,說話也比較投機。
我回宿舍時,她還沒回來,我想早早入睡、貪心地想著能不能再夢到喬鎮長。
床邊有紗簾料的圍擋,拉開後小床就成了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我感覺非常有安全感,很快就睡著了。
朦朦朧朧的,聽到有種低沉的聲音,好象是男人發出來的。
我心一動,以為是喬鎮長來了,想睜開眼睛看看他,卻醒了過來。
醒了後才發現自己是睡在黨校招待所的宿舍裡,房間裡非常暗,夜已經很深了。
可是對麵那女乾部的床上,卻湧動著兩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