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蝶姐妹倆甩了甩淩亂的濕發,打趣說,“嗬,這小喬妹子,真是個妖精,竟然吹個柳哨都能給我們吹丟了半個魂兒!她倒好,作出禍來卻要跑了,嗬嗬,好吧,我們下去了,,”
她們三人身上裹了毛巾、下去找男人了,我則急急說,有事,先離開一步了。讀蕶蕶尐說網
出了夏一娃之誘的門時,幸虧戴了大墨鏡,竟然迎麵看到梅茹也正在走進來。
她沒注意到我,我連忙一低頭,閃身出去,
再回頭,看著她扭著水蛇腰、急匆匆進了美體會所的的單間去了,,
我本來想找林喬去拿林峰留給我的那張卡,出門後卻被一輛車給攔住了。
車裡,是一身白衣的白一凡。
剛才的柳哨吹的我自己也是心浮氣躁,臉上神色一看就不正常,他降下車窗看著我,“小喬,真巧,你也在這兒?上車吧?”
我坐進車內,猶自心神不定,他問我“要去哪兒?來W市是公乾?”
我搖搖頭,神思恍惚,“來找個朋友的,,剛才無意間吹了一下柳哨,好象入了魔了,,,白老板,告訴我,你真的也有半卷小羊皮冊子嗎?為什麼我們吹出的曲子會有蠱惑人神誌的作用?”
他看了看我桃紅一片的雙腮,我的氣息極其不勻,胸部劇烈起伏著,
很明顯,我在努力壓製體內可怕的浴望的躁動。
他握方向盤的手指關節太過用力,有些發白,纖長的指帶有一種陰柔美的牲感,卻又絕對的男人味十足。
如果非要給他的長相使用一個修飾辭,那還是我最初印象裡冒出來的那個詞:雌雄莫辨。
他把車開到了城郊的一片木槿樹林裡。
林深似海,木槿花開的姹紫爛漫,花香清淡,但是身邊白一凡的身上也沁出細密的體香味道,這些香氛混雜在一起讓我眩暈,我本來就燥熱迷亂的身體更加燙熱難耐。
車子甫一停下,他就壓過來吻住了我!
他的一隻手撐在車座椅的後背上,一隻手按住我的一側肩膀,吻的銳意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