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慌,直覺到,許書記來了。
還沒開燈,他就說,“不用開燈了,眼睛有些累,我想靜一靜。”
如此正好可以掩飾我襯衣上的不潔,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揣著忐忑的心,走到他身邊,匍匐在他腳下,手擱到他膝頭,仰臉看他,“您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給寶寶先打個電話的?”
他抬手摸著我的頭,本來遮在眼睛上的手臂拿了下來,抬起仰靠在沙發靠背上的頭,看了看我,“開完會心情不好,就過來了,,你去哪兒了?”
黑暗裡,他的目光看不真切,指間有濃重的煙草味道,
我起身坐到他身邊,貼到他的臂膀上,“與科裡的秦姐一起去W市了,被她請著做了一次最新的水療,回來後又遇到鄉下一個朋友,非讓我回她家去吃餃子,,”
我的身體綿軟地依靠在這位書記大人的身上,胸前的挺彈酥硬地頂觸著他的胳膊,他疲憊地笑了笑,“哦,你這小生活還蠻豐富的,不錯,嗬嗬,生活充實,有張有弛,,,做了水療了?”
說著,他的手從我的背後環過來,從我的耳後摸上去,擰了擰我水水的臉蛋兒。
我嬌語,聲音如貓兒打盹,“唔,不要掐人家嘛~~W市開了家美體的會所叫‘夏一娃之誘’,老板是一對雙生的姐妹花,經營地非常好,引進的設備和技術都是最時尚的,我去體驗了一下,效果好好哦~~”
許書記的手繼續在我的耳際和臉蛋上撫觸著,“哦?是嗎?效果有多好?嗬嗬,我還真沒怎麼體驗過那類消費的。”
我想轉移他的注意力,以便巧妙地將身上的襯衣褪掉,於是將一張嬌靨貼到他的臉側,紅唇在他耳邊頸際溫存著,嗲嗲地說,“親愛的書記大人,有沒有興趣親自檢驗一下水療美肌效果的呢~~~或者,享受一下小喬帶給您的私人定製式服務呢?”
他的唇在我的額頭和鼻端親了幾下,鼻息促促地問,“嗬嗬,小東西,今兒怎麼自主就發一情了?難道那水療還有促情效果?什麼私人定製式服務?說說。”
我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他穿了白色的襯衣,薄而考究的衣料,領帶扯鬆還係在項間,但是領口的扣子已經鬆開了兩顆,一副放鬆的疲憊狀態。
我的小手在他的肚子上輕柔地撫一摩著,唇微微張開,吐露著蘭馨的清芬,耳語般在他耳朵邊說,“幾天沒有被某書記爸爸臨幸了,就不許人家色色地想想他呀~~私人定製嘛,就是您是主人、小喬是您的小奴,您想怎樣使用小奴就怎麼使用哦~~~”
“嗬嗬,小奴?這稱謂有趣,,小東西,真會撩人!我這本來累的想過來歇歇的,結果這意思又要出一頓蠻力了,,”
這位長官說著,那隻本來攬在我肩頭的手也落到了我的腋下,從後方摸到了我的胸前,握住了那隻酥顫的小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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