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自駕遠遊(1 / 2)

而從此後,我與這個叫林峰的男人,也許終於真的終成陌路了。讀蕶蕶尐說網

我們再也沒有路可同行下去。

他說,以後,他也不會再發燒,他免疫了。

那麼,我也隻能被動免疫了。

起身清洗好身體,就當從來都沒有讓任何一個男人入侵過我嫩滑美好的侗體一樣。

穿好衣服出了小區,正好有出租車經過,坐進去去了附近的陵園,想跟姥姥和媽媽說說話。

沿石階而上,遠遠的,卻看到林峰矗立在他父母的墳前,一個人靜靜地站著,吸著煙,良久,轉身從另一條路徑自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山下,我的心底湧上漫無邊際的惆悵和傷感。

他是一匹生來注定的野狼,注定要一直出沒在荒涼的疆場中。

我走到姥姥她們的墳前,看到那兒也擺著兩束鮮花,看來是他送到的。

我抱著姥姥的墓碑,喃喃地說,“這個人,也走了。曾有一個男人,叫喬鍇的,是個好鎮長,為了寶寶背叛了家庭,,他跟你們說過,會照顧寶寶一輩子的,後來,他要走了,把寶寶托付給了這個叫林峰的人,,他們都比我大好多哦,他們都被我叫過‘爸爸’的,,可現在,他也走了,他們,都走了,,,”

眼淚落進墓前的草叢裡,無聲無息的。

沒人知道,我有多愛你。也許,包括我自己。

愛很輕,愛又有千般重。我的力量太小,拎不起。

2003年8月8號,我開始休年假。

白一凡說他全程陪同。

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我決定瘋狂一次。無論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讓他帶我放逐天涯走一遭,回來後期望會有一個心理方麵嶄新的自己。

許書記要出國一周,對於我的年假行程他並不知曉,不過抱著支持的態度。

白一凡駕駛了他那輛陸巡,我們在8號傍晚上了路。

高速公路上,一路往西走,迎著傍晚的夕陽,我笑,“我們好象是要去西天取經的唐三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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