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凡將車停靠在路邊,扭頭看著我,“喬寶寶,以前我是被你的外表給迷惑了。今天開始,也許迷惑我的將是你的內核了。”
我不看他,而是看著車窗外,“哦,是麼。”
他抓住了我的手,“是的。你對陌生人的這份不求回報的善良,打動了我的心。”
我想退出我的手,可是他握得更緊。
我感覺他的手心裡好象有一條蜿蜒遊走的小蟲,自他的掌心鑽爬進了我的掌心裡,沿著我的經脈和血液一路滲透,讓我的整條手臂都是熱熱的麻麻的。
他剛才吹出來的蕭聲蠱惑了那幾個愚昧而粗鈍惡劣的鄉農,他們此時該是爬在各自女人的肚皮上揮汗如雨地喘吼著的了,,,而同樣的,這蕭聲也刺激了我和他,他的掌心滾燙,我的手在他的滾燙裡熔化著,抖。
一個氣度不凡的有錢男人,恰好和那婦女一樣也姓白,隨手帶著一把貌不驚人的竹蕭,吹奏的曲調卻能讓人心燥意亂體酥,,這種種的神秘因素歸結在一起,足以讓那些見識偏少的鄉裡混混思謀掂量一番了。
所以,徒手退敵並保障那一家人後顧無憂的,何止是我喬寶寶一人?這位白老板,非常默契地配合我演了一場荒唐而效果上佳的戲。
我笑笑,神色裡卻又帶著一絲難掩的傷感,“我們其實都算是孤兒吧,感情貧瘠的群體,,所以才做不到袖手旁觀旁人的無助和困苦,即使她們隻是陌生人。”
白一凡的手一用力,將我的身體拉近他,耳語般說,“所以,初次謀麵你便觸動了我的心;所以,我們都是逐愛而居卻心無定所的一類人;所以,我明知道你是許書記的女人卻大膽地冒犯了你,,”
他俯下身來吻住了我,我們的唇貼觸在一起,馬上象兩條螞蝗一樣地吸纏到了一起,
剛才的蕭聲激發了身體裡躁動的浴蟲,血液在血管裡沸騰地奔竄著,腹底的熱流象火苗一樣地燒起來,燒的胸部有陣陣地膨脹漲疼感。
我不想妥協於生理的浴望,強行推開他,問他,“為什麼你會吹這樣的蕭?”
他目光熾熱,看著我,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無意間看到那本小冊子裡有這樣一支曲譜的,我自己練習了一下,。之前,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硬起來的,隻感覺體內有千軍萬馬地浴望在躁動著,可就是突破不出去,,,後來,在那片桃林裡,看到你宿命般而來,我就忍不住對著你吹了這支曲子,沒想到,我就那樣破了戒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