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釋放同樣狂一放有力,灼熱的液體噴淋進我的體內,我簌簌地抖動著,收縮著,將他的精氣吸收進蕊芯深處。
他們的氣質各有不同,雜糅進我的氣血裡、讓我身上有了不同的魅惑,而肌膚更加柔嫩白膩,
青春的明媚鮮妍鮮活,借由他們的精1血滋潤停滯在了我的身體裡。
我伏在車座上,他合在我的身後,唇貼在我的耳後發間,我們的身上散發著汗水的氤氳熱汽,,久久地平息著紊亂的鼻息。
我喜歡比自己大好多的男人,喜歡感受他們剝掉人前的道貌偽裝而在我身上狂一浪迷醉的姿態,喜歡聆聽他們在我耳邊壓抑而伉奮的喘熄聲,喜歡他們為年輕的我著迷、愛不釋手的色相,,,
為愛浴癲狂的男人,有一種彆人無緣得識的獨特魅力。
終於清醒過來,我動了一下身體,白一凡從我身後起身,退讓了一下,伸手從前車座上拿了紙巾給我。
我默默地整理好衣服,清理了身體,轉身上了車,靠在車窗上,閉目而坐。
白一凡在車下站了一會兒,然後上車,繼續發動車子,過了一會兒才說,“不用擔心,我是無精症,,不會傷害到你的身體的,,”
我“哦”了一聲。
他不會知道,與其他男人做的時候,我都不必擔心會被他們“中招”,因為我在那本小羊皮冊子裡學到的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如何完好的保護自己的身體不受男人的傷害,,
一個此生都不會有自己的骨肉傳承的男人,內心必定會藏著一份排解不出去的惆悵了。
因為他的無精症,想起了毛潔那位精一子活動力差的老公,,不知道她現在回地方後過的怎麼樣?那位劉校長會放過繼續侵犯她嗎?
又是一年中元夜。在西安的一家老式客棧裡,我們沐浴以後,對著窗外一輪皎潔的明月,一起吹蕭。
他吹一段我吹一段,夜色如水,蕭聲清亮悠遠,回蕩在古都喧囂的市聲裡。
有人叩響了我們的房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