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講究緣法的醫術(2 / 2)

他站在那兒,看了一下墓碑上的名字,又看了看我。

我說,“這兒居住著我姥姥和我媽媽,我喜歡這裡,想必她們也會喜歡的。”

他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哦,你姥姥叫喬君祚啊,好,,”

我的心裡滾過一層疑雲,直感到,他好象知道我姥姥?

我姥姥的名字不太象一介普通村婦,而且名字聽起來更男牲化,,但是他駐足在這個初次謀麵的名字跟前時,卻一絲訝異感都沒有。

白一凡也感覺到了師傅平靜的表象下表露出來的那份異樣,於是說,“小喬說,她也有半本小冊子的,,”

白翟看著我,笑了笑,轉而開始環視整座墓園的環境,“哦,是嗎?難怪她合著你吹的簫聲裡會帶著股子特有的靈性了,嗬嗬,你們是師出一轍了,,”

白一凡說過,他的簫曲是跟那本小冊子裡的曲譜習練的,。

而我聽了一遍就能直接演繹出來,倒真算是師出一轍了。

老白翟坐在了墓圓最高端的空墓位處,西天的斜陽穿過樹梢和灌木叢灑落下來,將他的灰白頭發染的如塗抹了金輝。

他好象累了,衝我招招手說,“你過來,我教你幾句咒語。”

他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我錯愕了一下,再細看他,才重新意識到,這位老人的確有種深藏不露的神秘氣質,,到底哪裡神秘,卻又說不上來。

他的目光恬淡柔和,卻又象陽光照映下的靜海,波瀾全隱在平靜的表象之下。

我遲疑著走過去,和他一起坐在草地上,白一凡站在原地,他好象已經習慣了他師傅的這種言行突如其來之處,並不為所動。

身邊的老者讓我伸出手來,端詳了一下我的掌紋,臉上逐漸塗染出一抹古怪的笑意,並不陰森可怖,反而讓人有種難以言說的惆悵憂傷之感湧上來。

他輕柔地歎了一口氣,在我掌心裡畫了一個符號,跟我說了一套四言八句的偈語,又說了一些具體操作的步驟和用具,,,

末了,說,“你照我說的去做,你朋友身上的疤痕一個月後就逐漸淡化了。不過呢,這是講緣法的,如果她和你不對緣法,這個法子是不起作用的。所以這種法子不是可以隨便亂用在任何人身上的。你掌握了也好,以後畢竟是可以用在某些有緣法的人身上的,,,對於身體上的疤痕還可以掩蓋,但是若臉上留了明顯的疤,或者身上生了危險的無名腫毒瘡癤,,,能幫人祛掉的話到底是一件有功德的事。”

我半信半疑似懂非懂地捉摸著他說的那個法子,不敢確定這些玄虛的說法是不是真的會手到疤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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