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的小草半露了出來,有一半還被小內內遮蓋住了,許書記的手覆蓋上去,掌心溫而熱,在那叢蜜草上摁揉了一下,手指從小內內腰口邊緣抄了進去,梳理過草叢,劃進裡麵的桃源中。讀蕶蕶尐說網
一旦被入侵,我便止不住瑟瑟抖動,愛嬌地推著他的手,媚目低眯,低語著,“不要嘛,壞爸爸~”
他側躺在我身邊,用一側胸膛碾觸著我的翹峰,手指繼續在我的裙子裡麵為非作歹,看著羞態可掬的我,“要,就要!這個小可愛太誘人,壞爸爸一想起來就想欺負她,想進入她,疼愛她。”
他的手指在裡麵勾動著,汁液馬上流了出來,我嬌羞地嚶嚀著,小手把在他的手腕上,想控製他的動作,卻又在配合著他更深入的入侵我。
他從臥榻上起身坐起來,將我的裙子更高地撩上去,伸手將我的小內內褪了下去,一雙玉腿露在了外麵,他火熱地欣賞著我裙底的風光,俯身壓下去,用唇吻向了我。
我迷一離地哼,手在臥榻的虎皮上抓著,腿軟軟地癱在臥榻上,由著他的唇和舌在我的桃蕊之處忘情親吻、舔,弄。
他的體能不太充足,不敢給我更長時間的前奏溫存,親戲了幾下後,就急切地伏到我身上,撐分開我的腿,啞聲說,“不行,還是想直接進去,太削魂了,必須要她。”
我故意抗議,讓他先告訴我關於那套地處澳洲的房子的事,他卻已經把我的腿折疊上去,讓那可愛的幽泉之處呈露在他的麵前,說,“不急,寶貝兒,讓壞爸爸疼愛完小可愛再說那個。”
說著,他跪在我身下,雙手握住我白嫩的股一瓣,象捏著兩團細膩細滑的麵團兒,然後火燙目光地注視著,將那粗茁的分身頂了上去。
一接觸到我的嫩一滑,這位官爺就伉奮地哼哧起來,那直挺的龍尊跳動著,將頭部埋了進去。我閉的緊緊的,故意讓他的進入遇到有力的阻力。
這種被含咬的阻力是削魂的,他的喘熄格外厲害,狂一放地呢喃著,“小東西,噢要命!咬死我了,噢,真緊,舒服死,”
就在他的注視下,我那羞隱的花苞被他銳利地強行撐開,推了進去。直到推到最深處整個含入。
深處的花芯被頂的滑熱無比,我的伸吟聲婉轉地逸出喉嚨,俏臉緋紅,目光迷蒙如水,紅唇楚楚動人地翕張著,一聲聲喚他,“壞爸爸,哦壞爸爸,不要,您不能這樣欺負寶貝兒,哦,啊,不要啊,壞爸爸饒命,不要折磨寶貝兒。”
我的叫聲有著酥骨的效應,越是這樣求告,這位書記大人的挺動便越狂一放猛烈,一下一下不斷地砸擊著,我的花汁很快被充溢的滿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