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廖書記家,他應該是去了柳真阿姨那兒,我們和林阿姨一起歡快地度過了歡聚的一晚。
次日仲秋節,我去拜訪柳真阿姨,廖書記卻因有事已經從她那兒離開了。
我幫柳真阿姨祛疤,因為是初次嘗試,不知道老白翟教我的旁門左道是否有效還無危險,所以內心難免緊張,但更多的是即將驗證實驗結果成功的期待和好奇。
柳真阿姨沐浴更衣躺在床上,隻將一截如玉的小一腹露在外麵,那上麵是一道痕跡明顯的手術疤痕。
玫玫媽抱著柳豪在旁邊看我做著準備工作,忍不住說,柳姐的皮膚真好,天生麗質,水嫩白皙的,一點鬆弛跡象都沒有。
相比起來,年齡相差無幾的她、便因為連年以來的操勞而憔悴滄桑不少。
我了解她內心做為女人的辛酸,想起她的肚子上也留著一條剖腹產的疤痕,於是說,“丁姨,小豪正好睡了,你把他放到搖籃裡,也和柳阿姨一起躺著,我幫你們倆都做做試試的。”
柳真不知道玫玫媽肚子上也有道手術疤痕的,一聽我這樣提議,也連忙熱情地招呼她一起躺下來做。
玫玫媽拘謹地推拒了幾句,拗不過我們倆的慫恿,就轉身把柳豪放下,也並躺到了床上。
我調侃說,“小喬這可是標準的旁門左道哦,雖然不會傷到兩位阿姨,但是不敢保證真的手到疤除的啦,我們權當閒來無事、閨中作樂了哦~~拿阿姨們做做試驗田的啦。”
柳真阿姨笑道,“沒關係,你就大膽試驗吧,哈哈,反正是治不好也治不孬,我們不會賴著你的。”
玫玫媽的衣服掀上去後,我和柳真阿姨看到她肚子上那條疤痕,都忍不住惻隱地說,“這疤怎麼這麼醜陋的?當時的那醫生縫合手藝可太差勁了。”
將自己掩藏在肚子上的傷心疤痕露出來給彆人看的玫玫媽,終於被觸動了內心那根久遠的心弦,眼淚無聲地滑落下來,哽咽著說,“柳姐,小喬,我活了這半輩子,終於不得不承認,女人最大的悲劇就是年少不更事的時候,遇人不淑、卻又象個傻瓜一樣地癡心不改,,結果,將自己一生的幸福都給白搭了進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