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閃過白一凡淡然閒雅的風姿,還有老白翟深不可測但又安詳沉靜的眸子,,
豁出去了!大膽一試!
我賭自己識人的直覺是高度正確的。
睜開眼後,將老白翟送我的那一小竹管的藥末倒到了事先卷好的綿紙筒裡,這些藥粉有種奇特的異香,草木香夾雜著動物骨粉炒熟後的脂香,入鼻以後經久不散,身體裡有種奇異的清涼感,卻又逐漸地溫一熱起來。
他說他磨製的這種藥沒有其他作用,隻針對肌膚疤痕和無名瘡癤化膿的治療,他已經多年歇手了,而且從來不為女人施治,所以留之無用,扔了白白糟蹋了,那就送給小喬吧,你用完以後這藥就再也沒有了的。
我對白一凡懷疑過這藥的神奇功效,他笑笑說,“你聽說過天葬吧?這藥是跟天葬有關的,不是隨便就能磨製出來的,,所以你還是敬信這藥的藥效為好,,”
我聽說過天葬,但沒有親眼目睹過,也不理解那種歸宿的方式,,但是既然白一凡這樣說了,我選擇了對未知之事的敬畏心態。
眼前有一隻小碗,碗裡放了一些小米糠,我按照老白翟說的,用點燃的綿紙引燃了米糠,
它們並不冒明火,隻是幽暗地冒著白煙,無聲無息地自燃著,直到燃成了黑焦灰,碗底還有一層糠油。
我用綿紙蘸了那糠油、包在藥粉外麵的綿紙筒上,又放在艾香上熏燃了,燃燼與碗底的糠燼合在一起,然後深吸一口氣,默念老白翟教我的咒語,趁心神凝一的時候,果斷將兩跟纖指伸入了眼前滾開的豆油中。
柳真阿姨和玫玫都驚叫起來,我的手指卻已經迅速從熱油裡退了回來。
竟然一點疼感都沒有!兩跟白皙的纖指也毫發未傷。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