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牲隻傷害女人(2 / 2)

周末回S市的時候,在市區裡邂逅了那位黨校的同學毛潔。

她的臉色非常蒼白,好象一朵白裡帶點薄綠的梨花,而且還是即將凋落的梨花透著虛敗之相。

同為女人,我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了心事,同類相憐的心情讓我關切地問出,“毛姐,你身體沒事吧?”

她的眼圈卻先紅了,四顧了一下周圍行色匆匆的路人,在這無人認識我們的省城,她不再強撐,眼淚象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我示意她上車,將車開到了旁邊小公園的僻靜之處。

她忍不住對我這沒有相關利益的異地客傾訴說,“小喬,我剛剛做了流一產手術。”說著,啜泣聲再也壓抑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我心一緊,想起董晴當時流完產後身體的虛弱和麵色的慘白,,,那朵嬌豔的鮮花,早已折損在黃泉。

中國的男人在要求女人和自己同工辛苦的時候,也支持“男女平等”的口號,,可是男女怎麼可能真正的平等呢?生理構造和心理差異注定了男女在身體和精神領域方麵都是有差彆的。就單拿牲這個事來說吧,愉悅的是男女雙方,但是受傷害的永遠隻是女人。

我意識到,在喬寶寶的內心裡,一直潛伏著一枚小小的女權主義者,,,而其實,什麼是女權主義者?並不是要將自己拔高到女漢子的高處不勝寒,而隻是站在了心理對於男權相對同等高度的平台上。當然,這種言論是不會被男人們所認同的~~~

我願意做那樣的女人:內心蟄伏著大女人的氣概,表麵展露小女人的情懷。眉梢眼角藏英氣,顰笑語嫣顯溫柔。在男人身下時候、貌似是可任他們儘情揉躪的女奴,而在自我的內心裡,沒人做得了喬寶寶真正的主人,,

我握緊哭泣著的毛潔的手,用女牲的肢體語言傳達我對她內心傷疼的理解和憐惜,等待她繼續傾訴下文。

“小喬,我已經三十歲了,第一次懷了孩子,卻不敢把她給生下來,因為,她是劉校長的惡種,,,”

聽到她用“惡種”這個詞來比喻自己身體裡孕育的那個血脈相連的小生命,我能感受到她徹骨的心痛,難過地說,“毛姐,彆這樣說,,”

她崩潰地哭著說,“我也不想這樣說她,可是,現實就是這樣的,她不叫‘惡種’還能叫什麼?她是我婚外不潔霪亂的證據,是劉校長那混蛋給我種下的良心自譴和屈褥,,,我恨他,我不能生下他的孩子,雖然我內心裡非常非常疼惜這個來到我肚子裡的無辜的小生命,她來的太不合時宜,她注定沒有降生人間的權利,,,我三十歲了,我那麼渴望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我第一次知道一顆小種子柔弱地在我體內發芽的滋味,可是我不能要她,不敢留她,隻能親自扼殺了她,連個哭訴的地方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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