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不知她心底藏著的憂傷,嗬嗬笑道,“傻丫頭,傻丫頭啊,你不會知道,你把喬鍇這隻猛獸同樣關進了你的小籠子裡去了吧?你的籠子是無形的,用很細很細的絲線編織而成,可是我的爪牙在它麵前,全部失效。”
這個小丫頭,就是用她的聰慧、她的倔強、她的逞強、她柔弱的眼神和強大的小心臟,將喬鍇這個中年男人給徹底俘虜了。
她離開的前一晚,象個頑劣的孩子一樣賴在我的宿舍裡,要了那麼久,,,
那一夜,她掏空了我的身體和心。
次日,她默默地離開了,我沒有送她。
我坐在窗前,看著她一個人拖著簡單的行李,走出柳川鎮的政府大院,走出我的視線,
她的背影挺秀清決,倨傲。
她沒有回頭,她走的雲淡風清。可是我想,她獨自麵向前方的俏顏上,還是有眼淚滑落了下來吧。
……
接下來,還有他記錄在冊的那次雪災他對我瘋狂的思念和渴望,以及他發現了他送給我的手機裡那楨男體器官的照片後的心理痛苦,,,
我沒有力氣繼續翻閱下去。
字字句句,曆曆在心,見字如麵,他的音容笑貌猶在耳畔,而我的愧悔與思念,無處投遞!
原來,他早就洞悉了我那顆天真的小心兒裡的幽暗秘密,他早就洞見我對他抱有的隨時都會“判逃”的私心。
他選擇了包容,繼續以他的方式緘默地關愛我。
這個夜裡,對喬鎮長的思念是瘋狂的,發燒的我甚至有在三層樓上一躍而下的衝動!
如果就此跳下去,是不是就可以如一棵植物一樣的長睡不起?而在我漫長的夢裡,是不是就可以逾越陰陽兩隔的界限而時時與他廝守?
可是,我清楚的知道,孤單的我如果就此一躍,那可真就是一了百了,,因為沒有人會為我這樣一棵日日走向枯萎、失掉我獨有的鮮活水分的“植物“埋單。
許良,林喬,林峰,白一凡,他們都更愛自己,他們怎麼可能有興趣付出高昂的費用支持我凋零的躺在醫院裡維持生命跡象的儀器周圍呢,,,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