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的邪惡與浮浪突然又開始無恥地作祟,我衝口而出,“小喬今天懶懶的,很想找一個暖暖的地方,不受打擾的地方,靜靜地與李局長呆一段時光,可以什麼都不顧慮什麼、都不擔憂,可以麼?那,您住哪兒呢?”
那邊,這位信訪局長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轉而說,“我住祖上的老宅,這邊清淨,一個人不喜住自己家裡,嗬嗬,我去接你?你在哪兒?”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位局字頭的李格非有種莫名的信任感,外麵又下著綿雨,於是就放下戒心說,“我在湖山村,挺偏遠的呢。”
“哦?湖山村?是在東郊雲彩山那一片?那倒不遠,不用二十分鐘的車程我就到了,你等我。”
掛掉電話後,我簡單洗了一把臉,連保濕霜都沒有塗,清水洗出一張素臉。穿了一條兩截褲腿隻及臀下的牛仔布短褲,一件長袖的棉布白襯衫,是那種最普通常見的小圓領款式。
外麵裹了一件湖藍色粗線棒針織的毛衣,站在窗前站了一小會兒,他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說他已經到了。
臉上燒的通紅,眸子裡藏著迷茫的野牲,長長的黑發略顯淩亂的披散在肩頭,襯托著白襯衣紅嘴唇,有一種視覺效果強烈的反差美。
我不確定,這一天會不會再接受另外一個男人進入我已經汙穢不堪的身體,我不知道自己還要如何利用並糟蹋自己回不到原初的身體,我不知道自己美好的歸宿會在哪裡?我還有沒有資格追尋到它?
在那個初秋的下雨天,發著高燒的喬寶寶從許大書記送給我的愛巢裡跑出去,去赴另外一個男人、一位局長的私相邀約。
剛一出門,迎麵便被一把黑傘給擋在了門廊下。
李格非並不是在車上等我,而是撐了一把大規格的傘、候在了我樓下的門廊裡,周到的將外麵斜潲過來的雨線給我遮擋住了。
我跑出來的太急,沒想到他會站在門外廊下,腳下沒收住,直接撲到了傘下他的懷裡。
他提醒了一聲,一隻手一托,捉住了我的胳膊,將我們的身體之間擋出了一小寸距離。
他沒有趁勢將我摟進懷裡或者更緊密地接近我以親近美色,這個微小的細節讓我內心對他更是徒生了好感,我輕“呀”了一聲,抬頭衝他一笑,“您這領導好謙和的,這麼周到的體貼女牲呢~”
我們同站在一把傘下,偏僻的湖山村裡人跡寥寥,一個人影都沒有,
雨在傘外沙沙的下,傘內的我們之間挨的如此之近,我看到這個男人的眼底躲過一絲慌亂,,男人被女色觸動的那種克製的躲閃,,
這種隱秘的發現讓我內心那隻浮浪的小狐狸又掀起了幾分促狹的興致,,,我想進一步考驗一下,這個男人對我說過的,他隻想與我做心很近身很遠的紅顏藍顏的願想,是不是一種想要俘獲我的托詞或難以守住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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