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逐漸貼過來,卻沒有直接俘獲我的唇,而是轉移到我的耳邊,輕觸著我的耳輪,啞聲說,“乖,幾日不見,想死壞爸爸了,,你呢?也想爸爸嗎?”
情到濃稠時,這位當地政要總喜歡讓我喊他“爸爸”,而我並不排斥。
這種複雜的情感倫理象媚惑的罌粟一樣讓我難以抗拒。
我的小手抖抖地搭到了他的肩上,隔著精良的襯衣玩著他項間已然扯鬆的領帶,低低地囈語,“唔,想,寶寶也想您……您不是說過嘛,回來後寶寶就升遷了的……可是皇堡的事卻讓您提前回來了,寶寶的事還沒有最後落定呢……”
“嗬,小東西,總是在關鍵時候跟我談條件。放心,組織上不是已經找你們談話了嗎?過幾天就會公示了。現在,不許再分我的神,現在是壞爸爸疼愛寶貝乾女兒的時間,嗬嗬。”
說著,他的唇從我的耳邊擦過我的臉,落到了我的唇上,將我的嚶嚀給堵住了,我們的四片嘴唇粘貼到了一起,他的舌探進我溫一熱的小口中,我的小舌也乖乖地迎上去,兩條舌攪拌在了一起。
滑熱的津液很快充溢了我的小口,他都吸進口中吞咽了下去,還囈語著說,“小妖精,唾液真香,好吃,壞爸爸還想吃你的那裡……來,乖,跪起來,讓壞爸爸幫你脫掉小內內!”
我扭動了一下,帶著幾分嬌嗲羞澀的抗議,但是這份恰到好處的羞澀更加促進了許大書記的征服浴,他的大手在我的腰上落下去,在我滾圓的小皮股上狠捏了一把,威嚇我說,“聽話!不然爸爸打你……也會狠狠懲罰你。”
我嬌鳴,俏臉滾燙,在他耳邊嬌嚀,“您是什麼書記啊?怎麼可以這樣命令小女下屬哦——”
嘴上嘀咕著,身體卻乖乖地配合他的指令,從座椅上起身,跪了起來。
我的腿上穿了裙子,裙擺剛好及膝,他的手從我的臀上落下去,摸入裙底,摸到我的腿上,一直往裡深探,探進了腿之間的潮熱之處。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