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吟著,雙手把住我的腰,停頓了一會,以適應那種蝕骨的塊感侵襲,“在外頭剛結束公事,還沒來得及去專科醫院會診,就趕回S市處理善後皇堡的事了……不管它了,反正每次一看到你,我就能硬成鋼鐵!這說明身體問題不大。”
我的唇被他的唇重新封住,他的舌和他的分身同時上下兩道滑進了我的熱腔中。
我柔媚地發出婉轉地嬌鳴,身體在他的身上抖動的厲害,雙手無助地箍住了他的肩頭。
他的一隻手繼續摸在我的上衣裡麵,另一隻手按在我的圓臀上不斷地擠壓著,用力,輔助著他的分身在我的體內更深的進入,更緊密的交融,磨,擦。
隻進行了幾分鐘,他就受不了了,雙手將我的腰部緊緊壓住,防止我的小身子在他的身上繼續扭動,然後開始專注地吻我、以分散下麵躁動的爆炸浴。
他的喘熄聲和短發間的汗水讓我想起喬鎮長和林峰。
隻有這樣的時候,他們這些運籌帷幄、自負強勢的中年男人才會表現的象貪吃糖果的孩子一樣的輕浮、狂放。
我的小舌主動迎出來,將他的舌引導進檀口中,然後柔滑地吮咂著他舌一尖的津液,用舌去觸劃著他舌下的係帶。
他的鼻息短促急迫,雙手握揉著我胸前的一對小鴿子,充滿憐惜,啞聲喚我的名字,“喬寶寶,喬寶寶?你是我的麼?是我的?”
他在疑問什麼?是因為感覺太好而產生了不確定感麼?
我的心頭滾過心虛的陰影,繼續在他身上輕柔地起落著自己柔滑的熱腔,呢喃回應他,“寶寶是您的,是書記爸爸的……不過,您說過的,以後會放寶寶離開……您會給寶寶更好的前程的……書記爸爸,寶寶愛您,您不許象明老爺子對何子怡那樣心狠手辣哦——”
他的一隻大手捧住我的一側股瓣,用力地揉弄著,感受著我在他身體上的套落和蹭動,喘聲說,“不會的,我沒他那麼變態和陰毒。我愛你,會讓你小東西以後更幸福的……以後不要忘了許書記的,恩?記住了?能做到嗎?”
我在他身下更柔媚地起落自己的嬌臀,用肢體語言回答了他。
無論以後他能否做到這番縱狂時的甜言蜜語,我願意在此刻欺騙自己,欺騙自己相信這尊官爺的承諾會兌現給喬寶寶……
朗情妾意、蜜愛歡洽過的,但願多久以後,我們不會成為明世宗和何子怡那樣的怨偶,但願他隻記取我的好,能夠大度寬宏地放喬寶寶幾馬,容許她終將脫離開他的繩韁、自由遠去。
以前,初識沒多久時,半撒嬌地求他跟我說過一個能夠掣肘他這位官人的秘密,他告訴了我明老爺子和何子怡的情緣所起緣由,還說了明敏敏不一定是老爺子的骨血的猜測……調侃我說,隻要我以後有膽量把這個事親自捅到明世宗那兒,那麼他這仰仗嶽父家勢力玩轉政界的組織部長就會在失勢明老爺子後前程儘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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