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他。
隔了這麼多天沒有見到這尊殲商了,並且故意屏蔽接觸有關於他的所有信息,現在再以這種局麵聽到他的聲音,我的身體突然失去了全部力氣,
心頭的眼淚不由自主地就竄上鼻頭,鼻頭酸的難受,但是卻用力屏住呼吸,製止住了它們可笑地迸發出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想哭的衝動。
我扭回頭來冷冷睨著他,“林總好雅興。不過,怎麼不封我的嘴了?連鼻子都封起來,讓我聞不到你的味道,你可以象那個山裡人一樣對我暴力行惡、然後揚長而去。”
他氣結,陰沉地盯我一眼,“喬寶寶,你!真是欠草的德行!”
說著,他的唇重新陰狠地壓了下來捕獲了我的唇。
我卻閉緊牙關,拒絕他舌一頭的入侵,並且雙手在他的肩頭沒命地撲打起來。
他停止了強攻,重新抬頭看我,我已經翻轉過來仰躺到了草地上,他壓在我身上,居高臨下俯視著我,而我是一頭不甘屈服的小獸,外強中乾地與他對視著。
他突然陰險地笑了一下,“小東西,你不知道嗎?對林混蛋來說,你放棄掙紮反而比徒勞掙紮更安全?你越扭動我會越興奮,你不是很懂我嗎?”
他瘦了。
頷骨上的棱角簡直象刀削的一樣,因為眼窩下陷,眉骨和鼻梁顯的更高,整個臉部線條非常具有立體感,滄桑了,但是更顯精乾了,也更顯陰沉。
我看著他,“當然,就因為懂這個,所以剛才你侵犯我的時候我故意放棄了掙紮。不過,我知道你明白我對你的了解,所以不會讓我得逞的。因此改變策略抗拒你,林總你不是正好中了圈套嗎?您不是又停了下來嗎?這就叫邏輯學上的否定之否定。”
“我靠!喬寶寶,多日不見你更巧舌如簧了。不過呢,今天無論你對我用什麼招數,都改變不了要被我槽的下場了!我想咬斷你這條象彈簧一樣的舌一頭!”
我卻適時用手擋住了他俯衝下來的嘴,“為什麼?林總為什麼會大白天象鬼一樣地冒出來?彆跟我說您也是閒來無事、跑紅楓穀來欣賞楓葉來著,喬寶寶會笑斷巧舌的。”
他突然出手把我重新翻轉過去,手一伸攬到我的腹下,將我的腰抓了起來,我變成了跪著的姿勢被他壓到了身下。
他貼上來,嘴湊在我耳邊,灼熱的氣息,“你穿成這樣,自己跑到野地裡來用這個姿勢挖狗屁野菜,不是成心鉤引男人來上你嗎?誰看了不想剝光你、揉躪你的小皮股?”
他這樣一說,我才意識到,的確,我那樣彎著腰專心在草地上采挖藥草的姿態,的確非常具有誘或力!難怪會招惹到一位山中癡漢的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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