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後悔吧？自卑了吧？羨慕嫉妒佩服誰？”
我也看著他，“羨慕嫉妒那個女人啊，佩服唐總這次的肚量和林總您這次從中調停協調的手段啊。不過，沒必要後悔吧？喬寶寶從不回頭流連被自己啃過的野草。更何況，天涯何處無芳草啊？當初拐帶著林總您‘私奔’的時候，喬寶寶就冒出過這樣一句話的‘天涯何處無芳草，隻要我肯上街跑。’哈哈哈哈，隻要喬寶寶肯多上街哭著跑跑，想必再撞到一位金主車前的事還是會時有發生的……不過呢，是喬寶寶沒那個興趣罷了。”
“狡辯！自戀！自以為是！想入非非！你，”這位林殲商被我一陣吧啦吧拉的氣笑到語結，搜羅了一些詞彙砸吧我後、終於找不到合適的字眼了，乾脆一翻身將我給壓到了身下。
我張著長長的睫毛看著他，“是的，您也是這麼懂喬寶寶。那麼，有想過她麼？這些日子以來？”
他本來想直接吻我的，可是聽到我這樣問，卻愣了一下，眼神閃爍了一下，看著我，目光深不可測，突然冷笑著說，“跟我這樣的人問這個問題，是不是很愚蠢？你什麼意思？”
我歎息了一下，“誰能一直聰明下去呢？聰明的一生難道就不會有遺憾麼？所以，偶而的愚蠢一下有何不妨？這兒又沒有見證人，說完就當刮過了一陣風一樣的。我想再問一句，你曾經說過，你愛我。我不知道那是真是假，也不想知道。可是，我想知道的是，為什麼給那個女人就可以那麼慷慨？而給喬寶寶的，總是不夠大手筆？難道是因為她肯給你婚外生子麼？”
他的眼神有些渙散，手指下意識地觸動著我的額頭，鼻梁，唇，“我說過的，我也不想一下子喂飽你，我想一直有誘餌勾著你，讓你樂意與我廝纏下去的……既然這兒沒有見證人，說出的話可以象你說的一樣象刮過一陣風，那麼我告訴你，如果有一天你需要什麼？你主動跟我提出來，我會答應你的——隻要在我能接受的限度之內，我會儘量幫你、或者滿足你……”
我終於又跟這個決意離去的男人要到了一張無形的、沒有設定兌現預期的支票。也許它永遠不可能被兌現，但是這一刻，我願意自欺欺人地相信他給出時候的誠意……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唇壓了下來。
四片唇本來是帶著疏離感的，可是一旦碰觸到一起，他的喉嚨裡突然逸出了一聲壓抑的伸吟。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