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夜裡笑了一下,“沒什麼,走吧。”
白天喧鬨的紅楓穀裡已經逐漸安靜了下來,跑馬場後麵是一大片的鬆樹林,林中山穀深處,有一座名不見經傳的寺廟,守著幾位和尚,晚鐘響起,穿過山風,送到跑馬場這兒,讓這翻新的現代風格濃鬱的古老馬場,徒然有了民國時期高士尋隱士的意境。
馬場最深處的一所建築物是在峰頂最高處,沿幾百級石階而上,高高俯瞰著峰下的山林野穀,很有一覽眾山小的氣魄。
白一凡帶著我經過重重關卡走近這座建築,迎麵卻看到林峰和另外幾個人走過來。
黑暗裡,他不動聲色地盯了我一眼,我選擇無視,眼身飄過他們,隻聽白一凡和他們打了招呼,我們便一同上了蜿蜒的石階。
我們走在後麵,我故意放慢腳步與他們拉開距離,白一凡耐心地隨同著我。
幸虧出來玩穿的是旅遊鞋,不然這種窄窄的陡坡一定會讓我雙腿打顫心裡發軟的。
到了峰頂後,白一凡將我帶到一個小房間,說,為小喬預備了其他的衣服,你進去換一下吧。
他走了,我帶上門,看到這間小休息室的床上果然放了一套衣服盒子。
迅速洗了個淋浴,抖開那套衣服。
款式經典而矜持。鵝黃的小碎花連衣裙,抹胸式,肩頭兩根細細吊帶籠在我的肌膚上,外麵罩一件鏤空蕾絲紗的白色小披肩。
裙擺不長不短,剛好及膝,即有女孩子特有的清甜柔媚,又不失機關公務人員公眾場合穿衣講究的精致矜持。
裙擺是小微喇式,下麵的一圈裙幅呈波浪起伏狀展開在我如玉的修腿上,腳上還給搭配了一雙珍珠色露趾高跟涼鞋。
無可挑剔、非常完美的的組合。
胸前的雪膚被鵝黃小碎花的裙子一襯托更顯白膩,還有許書記給戴上的那條細細的鏈子,閃著淡雅的金屬光澤,與我瑩潤的唇色相呼應著,應該是很有亮點的。
小休息室裡沒有開燈,窗外的山色映進來,隱約的灰白色。
我將頭發認真地梳理好,讓它們順滑地披散在肩頭耳畔,如黑色的緞。
身後的門突然被推開。
我一驚,一回頭就對上許書記那雙驚豔的眸子,於是熟練地莞爾一笑,嬌嗲地說,“您又搞偷襲,嚇寶寶一跳~~”
他走過來將我納進懷中,在我耳邊吻觸著說,“小東西,無論換什麼風格的行頭都能演繹的恰如其分。看你穿戴的這麼清甜,卻又勾起壞爸爸的饞蟲來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