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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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已經更新了?周錦言點開章節,果然最新章已經可以點開了。將新章節看了一遍,周錦言猜測應該是007說的那種狀況,新章節雖然描述的是那一日到了碧螺山莊泡溫泉的事情,但是整個章節都隻出現了脖子以上,即使脖子以下他和沈琢也離了兩米遠。

周錦言看慣了各色話本子,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狀況,迷茫地點開評論,下方評論區也挺迷的。

【1樓】:“咳咳,雖然按摩有些折辱人,但是吧,偶爾按按也沒啥,這也是對男主的考驗嘛!”

【2樓】:“果然是因為脖子以下的問題啊,怪不得會被鎖。哈哈誤會了誤會了~”

【3樓】:“哎!按摩按摩也沒什麼關係的!這都是男主成長的必經之路!大家要理解言言!”

【4樓】:“你們…你們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你們不是男主的腦殘粉嗎?”

【5樓:皇太子】:“是啊,我是男主的腦殘粉。我覺得這個男主也太幸運了吧?都可以給我們言言按摩?我都碰不到!”

【6樓:陛下萬歲】:“哈哈你們有沒有注意細節,男主收到了一封信,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男主是不是要崛起了??”

【7樓】:“感覺男主的龍傲天之路要開始了!!!坐等男主飛升!”

【8樓】:“驚了!你們到底是刻意忽視還是沒發現??文中按摩的時候男主拚命掩藏的異物是什麼??”

【9樓】:“什麼?什麼異物??[黑人問號臉jpg.]我特麼看太快了沒仔細看,我再去看一遍!”

【10樓:皇太子】“文中:沈琢渾身灼熱,隻覺得氣血上湧,渾身滿是灼熱之氣。雙手按上他的背脊時忍不住微微顫抖。周錦言的手有些酸,微微動了動身子,指尖無意間碰到一處異物——這特麼什麼啊!!!!”

【11樓】:“……身為男人吧,我覺得可能是大***[屏蔽詞]”

【12樓:蕎麥不是皮】:“肯定是沈琢的***[屏蔽詞],看到周錦言***[屏蔽詞]的背部,一時按捺不住自己的**[屏蔽詞],說不定腦中在幻想什麼奇怪的事情。”

【13樓】:“不、不會吧!現在回去又看了幾眼,感覺好害怕啊!”

【14樓】:“哎呦我靠我真的虛了,男、男主是直的吧?[彎直不定jpg.]”

【15樓:蕎麥不是皮】:“哎呀呀,話說如果男主是彎的,言言這不是羊入狼口嗎?哎,真是心疼。”

【16樓】:“哇靠!!對啊!!這男主簡直是個腹黑老狗幣,竟然以退為進!!早知道他是奧斯卡影帝!沒想到他戲好到真假不分了!”

【17樓】:“那錦言言豈不是一直在吃虧!!太過分了吧!不知道男男授受不親嗎?就算言言單純的讓他按摩,他也不能對著言言****[屏蔽詞],他應該果斷拒絕才是正人君子吧!”

【18樓】:“沈琢這個狗東西!!!再敢碰言言我就跟他拚了!!”

【19樓】:“不是你們彆激動啊,這還沒譜的事兒啊,說不定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啊,這是男頻!大家彆自亂陣腳啊,這是男頻,不是耽美!”

【20樓】:“那你說按摩時的異物到底是什麼??”

【21樓】:“…可能…可能是無意中碰到桃符了?”

【22樓】:“放他媽的霹靂螺旋屁,怎麼可能!桃符不在旁邊!”

【23樓:無量真君】:“好了,諸位不要爭了。這個硬物肯定是匕首!畢竟按照男主這樣有仇必報的性子,肯定日日夜夜想要殺了他!被周錦言無意用手碰到了才連忙歇了心思!大家不要慌!”

【24樓】:“啊對啊!男主可是睚眥必報的性子,心裡肯定是恨極了周錦言的,所以被折辱的時候忍不住動了殺心。”

【25樓】:“呼,放下心了!肯定是匕首。這完全合情合理啊。”

【26樓】:“哈哈哈哈放心了。不過男主真是歹毒啊,言言隻是讓他按摩一下,能累死他怎麼著?”

【27樓】:“就是啊!男主真是心胸狹窄!幫忙按按不是很正常嗎!居然還想捅言言!真是不可理喻!”

【28樓】:“好了好了,換個話題,你們收到郵件了嗎?晚上公布男主的圖片和視頻!還有直播呢!”

【29樓】:“收到了,我看樓裡沒人討論還以為就我一個人收到了。”

【30樓】:“啊?男主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嗎?這可是男主啊!不是說都是男主的腦殘粉嗎?”

【31樓】:“哦,那都是假的。言言什麼時候再直播啊???我想看言言。”

………

周錦言看完這一段開始努力思索,按摩的時候自己的手難道真的碰到了匕首?怎麼自己毫無印象?

現在想肯定是想不出來了,還不如直接搜出來看看。若真是匕首,沈琢該滾哪裡就滾回哪裡。

“浩浩湯湯,一碧萬裡…”沈琢正仔細看著遊記認真讀著,忽然身側的周錦言湊近,有些不解般仔細盯著自己看。

“哥、哥哥?”莫名的緊張感又席卷心頭,沈琢心都不自覺跳得快了些。“怎麼了?”

話音剛落,周錦言眨了眨眼睛,突然撲過來一把將他壓倒。沈琢手上的遊記不知掉到哪裡,隨著顛簸的馬車滾到一旁。

沈琢一驚,“哥?”

周錦言沒有回應,隻是疑惑地盯著他的腰看。雙手已經開始解他繁瑣的玉帶了,手指靈巧的解開玉帶,兩隻手往他懷中探去。

“哥!你、你做什麼?”沈琢的衣襟被他拉扯的有些亂,羞惱地手忙腳亂拉開他作亂手,卻又怕控製不好力氣握痛了他的手。這樣的抵抗更是方便周錦言的手繼續作亂。惹得沈琢麵紅耳赤。

周錦言想著,直接問他定是說沒有,若是被自己翻出來,肯定反駁不了。他要是真是這般記仇,心中已經暗暗想著如何殺掉自己,那肯定是不能留的。

想想也有些煩,當初隻想著自己痛快,卻忘了沈琢這人最是記仇,若是還未到二十二歲就被他一刀殺了…自己的計劃也是一場空…

想到這兒周錦言更是堅持,推開沈琢抵抗的手,整個人壓住他亂扭的身子,兩隻手仔仔細細搜索著。

嗯?懷中竟然沒有?那肯定是在腰際!

沈琢整個人被按在靠枕上,麵紅的像是要滴血,感受到周錦言的動作,整個人簡直快要控製不住,隻得努力不去看他,心中拚命念著太上老君常清靜經,念得有些口乾舌燥,聲音沙啞道“哥!你到底要做什麼?”

雖然能夠輕而易舉地推開周錦言,沈琢還是沒有輕易推開,隻是微微退了退。

周錦言摸索不到那東西,有些疑惑,“你身上的匕首呢?”

“什、什麼匕首?”也不知道周錦言又胡亂摸了哪兒,沈琢渾身一顫,更加激烈的反抗起來。

兩人這樣激烈的動作當然也引起了明覺和車夫的注意,明覺還以為周錦言沒忍住和沈琢打了起來,連忙停了馬車摩拳擦掌準備和公子一起去毆打沈琢。

結果一掀開簾子有些傻眼,自家公子“氣勢洶洶”地壓在沈琢身上,手上胡亂拉扯著沈琢的衣襟,一副要把沈琢扒光的陣勢。

而沈琢和自己一樣好像已經被嚇傻了,整個人麵紅耳赤,衣襟半開,像是馬上被惡毒公子調戲的黃花大閨女。

“公、公子…你乾嘛呢?”明覺有些不忍直視,“你再忍忍,等回了府上到處都是漂亮姑娘!”

沈琢剛剛還抵抗的手瞬間鬆開,目光奇怪地看著周錦言。

周錦言輕咳一聲,看了看沈琢羞惱的模樣,似乎也覺得好像有些奇怪。又坐到了一旁,“滾出去,胡說什麼呢?”拿了一個抱枕狠狠砸過去。

明覺腦袋一縮,放下簾子出了去。

“哥哥…你要是真的想要…”沈琢猶猶豫豫,“我可以…”

周錦言聽了也忍不住有些臉熱,有些惱,“不是這樣!”

“那是怎樣?”沈琢見他躲了回去,忍不住靠近了些。“哥哥剛剛一直對我…”

“你身上的匕首呢?”周錦言毫不退讓地對上他的目光,“匕首呢!”

沈琢疑惑,“匕首?我沒有帶匕首的習慣。”

“沒有?”周錦言不信,目光在他身上遊移,難道是藏得太好了?

“哥哥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沈琢有些不明白。

周錦言覺得自己一定沒有遺漏任何地方,每一個角落都搜索的乾乾淨淨,怎麼會找不到呢?難道說真君哥說的是假的?

不會吧?真君哥是不會騙人的。

周錦言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說那異物到底是什麼?

沈琢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忙道,“我身上沒有帶匕首,若是哥哥需要的話,馬車後麵的儲備處應該是有的,哥哥要嗎?”

“……算了,我就是…隨手一摸……”周錦言婉拒。

這一番鬨騰過後,馬車也噠噠回了京都。等進了城路過侯府的時候,周錦言看了一眼。離開的時候侯府外麵聚滿了人,還有一個肚子鼓鼓的花娘哭鬨著,現在倒是安安靜靜的,也不知道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難道說韓小侯爺已經把那花娘納進門了?否則還能怎麼解決?這樣想著也不自覺說出了口。

“哥哥不必擔心。”沈琢已經把衣服穿好,“那一日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如何解決?”周錦言驚訝。

“當時鬨得很厲害,老侯爺都出了麵,決定留下那花娘在府上做個通房,孩子生下後抱到老太太那裡撫養。”沈琢看了眼周錦言,“剛好敬王從侯府路過,聽聞此事便出了個招數……”

花娘堅持這孩子是韓斐的,韓斐卻又否認自己碰過她,雖然老侯爺決定留下那花娘把孩子生下來,可韓斐還是不同意。

當時敬王從人群中走出來,麵上依舊病懨懨的模樣,即使淡淡笑著也讓人不敢高聲說一句,生怕驚到這位貴人。

“侯爺,既然小公子不承認這孩子是侯府的,不如滴血認親,仔細認認。”敬王邊咳邊道,“聽聞有一法子,隻要把血液滴在脊骨骨髓上,若是父子關係便會融入其中,若不是便無法融合。”

花娘本還暗暗得意,聽了這法子臉色一變。瑟瑟發抖起來。

“反正這孩子也不被人期望,不如拿出來試一試。”敬王笑的淡雅,可口中吐出的話卻猶如蛇蠍,讓人心悸,“這般大了,應該成型了吧?”

侯爺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可、可這是一條命啊,從腹中剖出來怕是沒命了,這若是我們韓家的孩子……”

“哦?”敬王語氣依舊淡淡的,微微揚眉,“韓家可不缺一個花娘生下來的孩子,身份卑賤,骨子裡的低賤是改不了的…”

這話一出,眾人不知道點頭迎合還是反駁。若是迎合,敬王自己的生母便是異域美人,身份低賤,他這番話不知是在自嘲還是在說這花娘。若是反駁,尚且能留下孩子的命…

韓斐聽了有些惱,“敬王殿下,這是韓家的家事,不牢殿下費心。”

“無妨,並不費心。”敬王幽幽道,“執行吧。”

一旁的侍衛手握尖刀,還未走到那花娘麵前,那花娘便尖叫著拚命磕頭,淚流滿麵,“我說!我說!這不是小侯爺的孩子!這不是!我與小侯爺隻談詩詞,從未行苟且之事!都是我貪財好利,都是我!”

“何人指使你?”敬王又問道。

“無人指使。”花娘顫抖著,雙手護著肚子,“是我、是我聽樓中姐妹談趣事,說尚書府王公子迎了一位懷了身孕的花娘進門,那花娘便是哭鬨著上門才被抬了進去。而且有了身孕無人知曉到底是誰的孩子,名門望族隻能納進門以維護臉麵。我這才心中起了貪念…”

“看來事情已經清楚了。”敬王又笑了笑,擺手道了彆。

而韓斐聽了這話,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微微皺了皺眉頭。

——

“這敬王…真是心狠手辣…”周錦言咋舌,大綱中也提了幾筆,敬王一個混了異域血液的人最後登上了王位,其中的手段可想而知。但是真正親耳聽到,還是讓人忍不住瑟縮。

而且這個人,讓自己死了。周錦言有些慌亂。

沈琢一隻手落在周錦言的背上輕輕拍了拍,“哥哥彆怕,敬王不敢對你怎麼樣,放心好了。我會保護你的。”

雖然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周錦言還是慢慢放鬆下來。

馬車沒有回周府,直接到了椿樓外。

周錦言被沈琢扶下了馬車,抬起頭仔細看了眼椿樓的牌匾。牌匾上一個碩大的“椿”字蒼勁有力,瀟灑俊逸。

“這一個字,花了我一百金呢。”周錦言很滿意,這字是特意向汪秋水先生求來的,果然看起來很有氣勢。

明覺也連忙比了個大拇指嘿嘿笑著,“公子的眼光就是毒辣,這字…”想了半天也沒有詞,“寫的真好看!”

周錦言笑著敲了敲他的頭,隨門外迎接的張掌櫃進了去。

椿樓裡麵空蕩蕩的,定製的桌椅和各色擺置都已經按照設計圖紙擺放好,整個大堂滿是富麗堂皇的金錢味道。周錦言享受的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睛時滿是滿足,“很好,很好。”

“二公子,這確實很不錯,隻是實在是太貴重了些。”張掌櫃心中有些焦急,“這些東西擺放在大堂很容易被竊走,尤其是那些玉勺、金碗,連用的帕子都是上等絲綢,這實在是…”過於奢侈了!

周錦言笑道,“沒關係,椿樓的東西都是有標記的,即使偷了也沒關係。”

被偷盜賣掉還是選擇典當行,而翊朝典當行起碼有小半都是周家的,若是被發現椿樓的標記,隻會當場被扭送到官府。即使不是周家的,其餘典當行也會給周家一個麵子。

拿了一個吳韻秋大師的瓷瓶在手上細細把玩,周錦言看了眼隱秘處的一個細小的椿字,微微笑了笑。

這椿字是特殊設計的標識,由字形與簡單圖畫相結合,組合成一個漂亮而又好記的標識。沒有一個單純的椿字那樣嚴肅正經,多了幾分趣味和獨特。

“大堂很滿意。”周錦言見張掌櫃還是愁眉不展,忍不住笑道,“放心吧,能來椿樓的也都是非富即貴,不會有人偷盜的。”

張掌櫃遲疑著點頭,隻能選擇信任。“二公子,修整椿樓的費用都記在你的賬上了……”

周錦言麵上的微笑一僵,“好了,知道了!”

“你回來竟然沒有通知我?”一清脆男聲映入耳中。周錦言朝門外看,果然看到一個身著紫衣的男人倚在門上,滿臉笑意,“看來椿樓要開業了?”

“你來的剛好。”周錦言一喜,論吃喝玩樂,自然要屬韓斐是行家,“快來看看這椿樓如何?比不比得上你之前去過的那些地方?”

韓斐走進了門,手中還拿了一個小小的東西,走到周錦言麵前丟給他,“喏,給你的開業賀禮。”

“什麼?”周錦言接到手上。

“算盤。”韓斐笑眯眯,“既然入了商行做了商人,自然要隨身帶著算盤了~”

這話旁人聽了不舒服,商人這稱呼到底不好聽。周錦言倒是無所謂。手中的小算盤精巧,一顆顆圓潤的白玉珠鑲嵌在金色的框架中很是漂亮,周錦言愛不釋手,“多謝小侯爺。”

沈琢站在一旁看了眼韓斐的禮物,又忍不住看向韓斐,目光很是冷冽。

韓斐也毫不相讓,冷笑看向他,眸中意味很明顯,花娘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嗬,沒有證據的事情可不要隨意汙蔑,沈琢眸光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