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手下不留情?(2 / 2)

便是衛卿,都難掩心裡的詫異感。

原來這便是自行車的妙處!

“衛卿,你看,是不是很簡單,而且不需要太多力氣,就能跑那麼快,按著速度,不到酉時(下午五點)我們應該就能到鎮上了,我聰明吧,連這個方法都能想到。”

衛卿聽著祁一白一副自豪不已的聲音,原本輕抿的薄唇,此刻嘴角也微微揚起。

他看著眼前幾乎像是在他懷裡的祁一白,心就像煥發了生機一般,不再死氣沉沉,他眸色漸漸加深,似乎更加堅定了自己心裡的決定。

……

離溪水鎮城門口一裡外的路旁一片小竹林中。

賊眉鼠眼的少年正在被幾個流裡流氣的青年瞪著。

一個嘴裡咬著狗尾巴草的粗布青年費揚塵怒道:

“你確定那騎木架輪子的雙兒今日真的會回鎮上?城門再過半個時辰就要關了,怎麼還沒見到他的影子!我都說了,看他那模樣就是泥腿子,怎麼可能會住在鎮上。”

“六鼠,你膽子不小啊,都敢拿我們哥幾個開唰了?我們可是冒著被老大責罰的危險,跟著你來這裡的,要是到時候空手而歸,還被老大知道我們擅自動手,老大還不知道會怎麼責罰我們?”

“就是啊,你要是騙我們,我們可饒不了你!”

被幾個青年圍住的六鼠十分沒底氣地說道:

“我、我明明聽到他嘀咕說要在傍晚趕回鎮上的。”

前幾日他們一夥人就打聽到木架輪子竟然還挺受歡迎的,百儒書院那些書生似乎不少都有興趣,雖然打聽到祁一白的清白身份後他們有些猶豫,可那麼多銀子在眼前,怎麼可能不動心。

六鼠一群人覺得就算賣不了三十兩,那十兩應該可以吧?

於是他們幾個兄弟就開始在鎮上找祁一白的蹤跡,六鼠剛好遇到去錢莊出來的祁一白,聽到祁一白的嘀咕聲,趕緊跟到城門口後,就準備去問常雲青要不要行動,可常雲青剛好不在,隻好找費揚塵幾個,準備一起在劫了祁一白的自行車。

誰知等了兩三個時辰,依舊沒有見到祁一白和自行車的身影,費揚塵他們就質問起了六鼠。

六鼠也很無辜,明明祁一白說要趕回鎮上的,怎麼能變卦呢!

他下意識地看向前麵,以為依舊沒有身影,可他竟遠遠地看到了有身形靠近,他定晴一看,可不就是騎著木架輪子的祁一白,激動地趕緊指著前方道:

“快看快看,是木架輪子,你們看吧,我沒騙你們,他果然要回鎮上的!”

費揚塵看著漸漸靠近的祁一白,對其它幾人使了個眼色,便立刻衝到路上去了,六鼠也趕緊跟著上來。

祁一白見麵前突然出現幾個擋道的,趕緊對衛卿道:

“彆踩彆踩,麵前有人,彆撞上去了。”

衛卿不明所以,但還是立刻停下,他踩了半個時辰有餘,然而卻似乎一點都不會累,連氣都沒多喘一下。

祁一白平時一個人騎著來鎮上都有些累,他剛才就羨慕衛卿的體力了。

他趕緊刹下車,腳撐著地,看著前麵的四人,一眼便看見他們腰間的短刀。

來者不善!

祁一白臉色微變,自然清楚這幾個人怕是想要搶劫,沒想到他竟也有遇到這種事的時候。

但這溪水鎮本就是衍南國的邊域,常年戰亂,遇到這種事一點都不奇怪,想到身後的衛卿還在,此刻根本不便把弓/弩拿出來。

不過幸好他前些日子買的手qiang比較小巧,雖然模樣怪異,但至少可以掩護著拿出來。

祁一白想清楚解決方法,心下微定,表情冰冷地問道:

“有何貴乾?”

費揚塵和六鼠他們沒想到一個雙兒竟然如此淡定,不對,他身後好像還有一個人。

他們剛歪頭,便看到衛卿腳放在地上,直起了膝蓋,走下自行車,他高大修長的身材便出現在了費揚塵四人的視線內。

手臂流暢的蜜色肌肉,腹部明顯的緊實腹肌,以及那雙冰冷攝人的幽深眼眸都讓費揚塵四人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

怎麼看衛卿都不好對付的樣子,他們都沒想到那破木輪子後麵竟然還有一個人!

現在該怎麼辦!

六鼠趕緊看向了費揚塵,費揚塵也是騎虎難下,他戒備地看著衛卿,一咬牙凶狠地開口道:

“留下那木架輪子,我不傷你們性命!若是你們不識相,就彆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

祁一白聽到這話,不知為何差點一樂,費揚塵怎麼不說“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之類的話。

不過他很快就回神,對費揚塵道:

“你想怎麼手下不留情?”

說著,便把手伸進了裡衣,想要借機從係統背包裡拿出手qiang。

費揚塵四人被祁一白的話一噎,臉色立刻漲紅起來。

這個雙兒真是好大的膽子。

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子,竟然敢挑釁他們?!

他真以為有衛卿這大塊頭在,他們就會怕了嗎,彆忘了,他們可是有刀的!

費揚塵覺得若是現在不給祁一白和衛卿一點顏色瞧瞧,他們是不會乖乖交出木架輪子的,這一次必須要動手!

費揚塵心一橫,抽出自己的短刀吩咐道:

“上!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

費揚塵說著便首當其衝,舉起短刀就衝向了衛卿,六鼠三人見此,也手忙腳亂地抽出刀跟了上去,看起來都胡亂地往衛卿身上砍去。

祁一白瞳孔驟縮,忙大喊道:

“衛卿,快閃開!”

說著,祁一白便抽出黑色的手qiang。

然而,他還沒瞄準,卻看到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衛卿輕鬆一抬手就鉗住了衝在最前麵的費揚塵的手,腳對著他肚子一踹,就被踹得後仰,剛好把六鼠給撞倒,兩人慘叫一聲,一同摔倒在地,刀也被衛卿擼在手裡,連一絲停頓都沒有,便擋住另外兩個青年砍來的刀,踹倒其中一人後,抓住另一人的手便是一個過肩摔,刀下一刻就抵在最後被過肩摔的青年的脖子上,那青年的哀嚎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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