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他?
這麼想時,腦海裡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了,【想救他還不簡單,你的請君勿死不是變主動技能了嗎,對他釋放啊。】
“對他釋放?”
【趕緊的,趁他還沒斷氣快去啊。】
統子一邊解釋一邊教安安怎麼做,安安摸摸無一郎的頭,無一郎這才反應安安來了,他受的傷也很重。
【請君勿死。】
伴隨冰冷的電子音響起,下一秒時透雙子震驚到難以置信。
有一郎竟然生龍活虎了,無一郎震驚幾秒後自己沒控製住暈過去。
安安想對無一郎也用這個什麼請君勿死,統子道:【他的傷不致命。】雖然很重,【你想用的話,再打他一頓?把他打死?】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安安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她抱起無一郎,對有一郎說:“跟我來吧,路上同你解釋。”
“有一郎知道鬼殺隊,也知道鬼吧。”
當然知道,他和無一郎剛剛就是被鬼襲擊了,他都播放走馬燈了,誰知道又活過來了。
“那麼有一郎知道血鬼術嗎?”
“血鬼術?是鬼的招式嗎?”
“嗯,我就是用血鬼術救你的。”她不可能說什麼她腦子裡有個怪東西教她的,隻能用血鬼術來搪塞。
恰逢日出東方,冷清的晨日陽光撒滿大地,陽光於少女臉上折射出好看的光線。
時透有一郎的腳步在安安話音落下後頓住,睜大眼睛不敢相信。
鬼怕太陽!
她怎麼可能是鬼!
“不用驚訝,我克服了太陽而已。”
安安回頭望去,少年的表情變得慎重和些許的淩厲,在考慮她話語的真實性。
“害怕嗎?”
“怕什麼。”有一郎哼了聲回過神,真的是鬼也好,把他從快死去救活,也能說明她沒什麼惡意吧,真有什麼惡意,她從來的時候就能對他和無一郎做什麼,但她不僅沒有,還會指導無一郎。
“你以前是鬼殺隊的嗎?”
“嗯,有一郎很聰明嘛。”
“拜托,稍微想想就知道好嗎。”不是鬼殺隊的怎麼會呼吸法指導無一郎。
路上,安安半真半假的說了自己從柱成為鬼的經曆,她說的挺真實,有一郎不得不信。
他也能接受這個事實,眼前的少女是鬼,血鬼術可以救人。
但她應該,沒有傷害過人,她還保持著作為人的善良,有著還是人類時的記憶,所以才會如此。
說起來這個血鬼術也太奇怪了,竟然可以救人。
回到安安家裡,安安將無一郎放在床上,先做了個簡單的處理,確保不會惡化,隨後讓有一郎照顧他,自己則是出門喊醫生。
直到下午,無一郎才睜開眼睛,有一郎在床邊守著他,安安在屋子裡的另一邊坐著。
映入眼簾的是陌生天花板,意識回籠,無一郎愣了半秒。
他什麼都不記得了,腦子一片空白,視線移動,麵前的少年格外熟悉。
好像跟自己長的一樣。
“弟弟?”
有一郎:……
你才是弟弟。
“無一郎?”
看這個反應,那應該是哥哥,有一郎喊了聲哥哥。
“我,不記得了。”
隨後安安和有一郎了解到,無一郎失去了記憶。
嗯……
失憶這情節怎麼感覺應該發生在帶球跑之類的故事裡。
儘管如此,無一郎也在恢複中慢慢握刀,平常大概就是安安在幫無一郎康複加指導,有一郎在旁邊看著,然後會幫他們做飯。
安安雖然吃不出什麼味,也依舊每天會誇讚有一郎手藝不錯。
直到無一郎徹底恢複,安安覺得自己該離開這裡了。
她像一個旅行者,在內心聲音的指引下前往一個個地點,像是要拯救誰,而最終都能拯救自己。
因為幫助彆人,會讓她內心不會因為成為鬼而那麼難過。
“姐姐要離開嗎?”
無一郎看著天上的雲彩,問道。
這兩天姐姐好像在處理事情,感覺她馬上就要離開了。
“無一郎很聰明。”
“無一郎……不聰明。”
安安笑了笑,過去摸摸小少年的頭。
無一郎失憶後好像把自己當成了姐姐,多個弟弟的感覺也不錯呢。
因為安安要離開,時透雙子也準備前往鬼殺隊,安安便決定送他們到附近。
鬼殺隊總部附近,安安和兩人分彆。
在這之前,安安已經囑咐過不要說出她了,好像跟蜜璃也囑咐過,但是沒辦法,她不想讓曾經的夥伴知道她還存在於世界上,且以鬼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