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都是抽空學習,畢竟在他們的腦袋裡還是排球比較重要,但考試過不了又不能去遠征,隻能好好臨時抱佛腳了。
聽到門鈴聲,安安打開門,第一個來的果然是影山,畢竟他的家離得近而且他不用看地圖。
“進來吧。”
“打擾了!”小飛雄禮貌的鞠躬九十度,不好意思的走進去。
天天路過真澤老師家,他還沒進來過呢。
今天真澤老師穿的日常裝讓她看上去更加小。
真的不是小學生嗎?
安安倒是想穿點成熟的,但是穿在身上就像小孩子偷穿麻麻的衣服,彆扭的不得了。
說起影山,他看上去真的好像一個運動好同時學習也好的學霸,畢竟看上去是個高冷的小帥哥,但誰知道他的腦袋隻對排球有感應,學習一塌糊塗,和日向簡直絕配。
安安給他泡了杯茶,影山乖乖的坐在桌前,顯得有點拘謹。
還是第一次這樣進一個女孩子的家,影山感覺怪怪的,突然意識到老師家裡隻有她一個人。
“老師,一個人住嗎?”
“嗯呐,我父母都去世了哦。”
有車有房父母雙亡,就是沒妹。
“抱歉,我不知道……”
“不用在意。”話音落下,門鈴聲再次響起,接著安安和影山都聽到小太陽活力滿滿的聲音。
“打擾了!真澤老師!”
“我去開門。”
影山望著安安出去的背影,悄咪咪從書包裡拿出媽媽讓他帶上的伴手禮放在桌上。
剛剛他都不好意思拿出來。
沒一會,笨蛋三號田中和笨蛋四號西穀也來了。
安安還邀請了月島和山口,以及可愛的仁花醬。
看大家學習的樣子針不戳。
因為一年級交給了月島他們,安安主要輔導田中和西穀。
田中和西穀還沒有笨的那麼徹底,還能拯救一下。
但,月島那邊,他已經快忍不住了,額頭青筋暴起,在內心質問自己明明不想教兩個笨蛋的為什麼會腦袋一熱就答應真澤老師過來開學習派對。
嘖,下次和真澤老師說話還是不要看她好了,不然根本無法拒絕她。
中午的時候,幾個孩子在學習,安安和月島做點飯,仁花和山口去外麵買點東西。
當然月島本來隻是打打下手,但看著安安還要站在凳子上就感覺格外的有罪惡感,於是就變成了安安打下手。
沒想到,月月他,還會做飯。
感受到安安的目光,月島如芒在背,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畢竟是長輩,要尊敬的。
“嘗嘗。”
月島自然的叢鍋裡夾起一塊肉肉遞到安安嘴邊,安安也很自然的吃進嘴裡,等意識到做了什麼,月島一僵,動作僵硬的收回去又轉過身麵對兩個鍋子,掩飾住自己微紅的麵色。
她……月島甩甩頭,蹙著眉,隻覺得這菜也不香了。
怪怪的感覺。
吃完午飯,笨蛋幾人組繼續學習。
“哦哦,真澤老師,斯國一,原來是這樣,這裡劃根線就行了啊,這麼簡單。”
二年級的兩個人學習進度還算不錯,安安讓他們做題後去看隔壁依舊一塌糊塗的一年級。
山口和月島已經陣亡了,隻有仁花醬還在堅持,但她屬於偏科型學霸,英語很好,數學有點不太行。
“嗚嗚,真澤老師。”
小太陽哽咽的聲音讓安安於心不忍。
可是媽媽的好大兒,這題我不是在課堂上講過嗎?
能怎麼辦,當然是繼續給他講啊。
直到日落西山,少年們準備回去,已經吃了午飯,他們不好意思再吃晚飯什麼的,臨走之前安安說有什麼問題可以發消息找她。
真澤老師,亞撒西呐。
房間從熱鬨變得安靜,安安在門口站了一會,要轉身回去的時候,月島忽然回來。
“有東西忘拿了,抱歉。”
“沒事,進來吧。”
月島拿上筆盒,轉身看安安靠在門沿,心念微動,“老師是一個人住嗎?”
成年人的世界都是一個人嗎?
“嗯,我父母不在了。”
月島雙眸輕動,“真澤老師要不要出去走走。”
“啊?出去走走?”
“嗯,散散心。”
她並沒有心情不好。
不過也可以。
關好門,安安和月島出去,站在月島身邊的安安隻會顯得更矮,於是安安拖著下巴說:“月島,你聽過都市傳說嗎?”
“啊……聽過。”
“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個都市傳說,傳說兩個人走夜路,會從草叢裡鑽出來一個前後都是臉的怪物,專門對著長的高的那個人下手,會把他抓走,把他的腿削掉。”
月島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安安話裡的意思,這要是日向說的他肯定會毫不客氣的嘲笑日向,但是她說的,他隻覺得好玩想笑。
然後月島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旁邊的草叢,真的傳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同時還有像嬰兒的哭泣聲。
月島臉僵硬下來。
一隻貓跳了出來,隨後是安安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