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背後,身前,站著一群足以讓你相信的人。
青春期的少年們嘛,常常會因為一兩件事導致心理出現矛盾也正常,能好好調整就行,安安隻是不忍心看到後麵他們鬨矛盾的樣子。
影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在車站聊了會,安安看影山有點難言之隱的模樣,詢問怎麼回事。
“有點事想拜托老師。”影山抓著袋子顯得有點拘謹。
安安很好奇是什麼事讓他如此難以啟齒,該不會是關於日向的事吧,難道這個小飛雄意識到自己對小太陽的愛意了?
被係統帶壞了,反正她是橫豎看不出來。
“說吧,有什麼事我能做到,都會儘量幫你的。”
“那個,合宿回來就有考試,可以拜托老師有空的時候輔導一下我嗎。”
什麼嘛,沒意思。
“影山竟然是這麼熱愛學習的人?”
這不是我認識的影山,你是誰,你是被誰魂穿了嗎。
“……我是怕考不過,全國大賽不給參加。”不然誰想學習啊,一看書頭就暈,它們認識他,他不認識它們的。
“我想考不過應該也會給你們參加的,但影山同學這份想學習的心讓老師很欣慰呢,那晚上吧,白天影山也要訓練吧,晚上有空輔導你。”
學生有上進心,做老師的能不開心嗎。
“謝謝老師。”影山鞠躬,看上去竟然挺乖巧的。
安安轉身揮揮手,“回去吧影山,上次的事謝謝你,晚安哦。”
影山站在原地望著她直到轉角不見,抓著袋子的手提上來到眼前看看,不自覺的笑了笑。
發現自己笑了的影山立馬閉上嘴,抱著袋子跑起來。
於是周一的時候,大家發現不僅影山月島不在,小太陽竟然也不在。
教練和隊長大地腦子一轉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日向那小子真的是,能不能讓人省點心嘛。
烏養教練趕緊給那邊打了個電話,那邊淡漠的表示他們缺個撿球的,日向自己不介意,來撿球也可以。
小太陽便留在了那邊,與此同時他不在那邊的時候也會在彆的地方訓練,比如烏養教練的爺爺那裡,當年烏野的教練,在這之前,小太陽在他那邊還跟小學生打過也被訓練過,在家裡他也是大多數時間都在打球。
然後第二天哭喪著臉求山口忠小天使給他抄作業。
日向像一顆野草,瘋狂汲取著一切能夠汲取的營養快速成長著,生命力異常頑強。
影山那邊,來到青年強化合宿後,才發現自己並不是最奇怪的,這裡奇怪的人不少,比如帶著口罩帶著消毒液潔癖max的自然卷佐久早聖臣,比如和日向那個笨蛋差不多高的星海光來,卻強的讓人不敢小看。
也有認識的臉,比如牛島,比如木兔。
和高中部最高水平的人打球,影山同樣在學習進步著。
他看到星海光來的招式會記在心裡,想著等回去可以教日向那個笨蛋,或者看到其他的沒見過,都會默默記下來,對於排球,不像學習,影山看一遍就能記住。
除了他們,烏野的其他人也沒有閒著,誰也不想拖後腿不是嗎,大家訓練的時間更長,還組織了兩場友誼賽。
一起成長,一起進步,這是青春獨有的魅力。
晚上的時候,安安會和影山視頻一小時,大多是教他功課,也會問問在那邊習慣嗎,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影山剛開始還有點害羞,後麵說的話就比較多了。
老師還好嗎?
總覺得屏幕裡的老師,沒有那麼生動,好像快點見到真人啊……
影·限定溫柔·山。
七天的合宿時間轉眼就到,又是一個周一的早晨,安安出門就碰到了影山,感覺好幾天沒親自見,這小子是不是又長高了。
考慮一下穿高跟鞋吧我。
“早,老師。”
“好久不見,影山同學。”
影山掩唇,和安安往學校走去。
沒到學校,就聽到日向在身後元氣滿滿的聲音,“哦哈呦!真澤老師!哦,這是誰啊這是誰啊,竟然是我們的大王sama回來了。”
影山開始暴躁。
“boke!”
和日向跑開,兩個進了校門口還邊跑邊回頭對安安招手示意再見。
今天幾乎都是考試,算是過的輕鬆的一天。
安安監考很鬆,隻要不過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除了學神,誰上學那會沒做過一丟丟小弊呢。
原來還有日向這種實誠孩子。
在講台看日向咬著筆思索的模樣,安安以為他成長了,走進一看,草稿紙上竟然畫著畫。
回過神的小太陽嚇了一跳,比作弊被逮住還驚恐,連忙把草稿紙塞進書桌裡。
安安還很奇怪,不就是畫了個球嗎,又不是作弊,這麼慌做什麼,她也不是不知道你們學習的樣子,不會寫就不會啊,以前也沒見你們害羞來著。
日向忽然意識到,剛剛偷瞄老師兩眼想隨筆畫畫她的想法並沒有付之行動,鬆口氣繼續和題目大戰三百回合。
考完試,排球部的少年們去集合,安安早就忙完了,她來排球部的時候還一個人都沒有,連教練都不在。
因為就兩個班的數學試卷,安安改完就過來了,一想他們好像除了數學還要考其他的。
理好東西,沒一會月島和山口來了。